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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和富有感染力的那个肖子鑫厅长,如今却是十分艰难,面对着眼前这个许多年来在心中念念不忘却又无以回报的年轻女人只强调和重复着姜兰花吃了许多许多苦,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他告诉她:“密码,就是你手机后面的六个数字,你明天修改一下。”
姜兰花一时失控,拥抱住肖子鑫,两个人紧紧相拥。
“知道了…”
“这些年,你不易啊!”“要不是有你,可真不易…”姜兰花在他宽厚的胸怀里默默地点头,又说:“现在,我可以说,我和孩子还有那个人我们一家人要比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都幸福、也都幸运”
“这样就好,”肖子鑫厅长也默默点头,宽慰道:“也算是你没有白白爱我一回,我也算是没有白做一回让你死心塌地喜欢上的一个男人。”
这样一说,说得姜兰花更加激动了,她忽然对着肖子鑫厅长的耳语说:“咱们上床吧”
肖子鑫厅长一时却没有反应过来。
她再对着他的耳朵轻轻激动人心地耳语道:“子鑫,我们上床吧,躺下谈,好吗?今晚你就睡在这吧,不要回去了…”
“我要给你全部给你”
“不,”肖子鑫厅长轻轻说,终于让自己也瞬间即将爆发的冲动和巨大情感控制在了他的理性范围内“我一会儿就要马上回去,”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说完这句话怀里的姜兰花颤抖悸动了一下,抬起头着他的眼睛,眼睛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留下?为什么马上就要走?”
“我这个工作,你知道,来开会的不是我一个人,厅里其他领导也来了,他们太晚如果发现我不在下榻的酒店,再联系不上我的话,会怎样,你想过么?”
姜兰花不言语了。她如今可绝对不是当初十几岁少女时代那种任性、也绝非后来截车时候的那样野性十足、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如今的她,绝对堪称是一个合格的官场中人,虽然官职不算大,但是官场上的许许多多事情,举一反三,她都懂得。
因此,她只是呆愣了一下,就情不自禁再紧紧抱住了肖子鑫厅长。
张开嘴,闭上眼睛轻轻地、一点一滴地往上,寻找着他的嘴唇
亲了他的耳垂(绝对厚实,有福那种)。
再慢慢移动到正面,仍然以闭着一双眼睛不肯睁开,完全是凭女人的感觉寻找到了肖子鑫厅长的嘴巴。然而这次,却不等到她采取行动,反而被肖子鑫厅长的嘴巴一下子就狠狠叼住了,叼得那个紧、那个急、那个狠啊她的炎热的舌头紧紧被他的舌头包裹住了,舌根发痒、发疼、发麻了,简直就跟当年在悬圃县zhèng fǔ宾馆后面的那个小铁路桥下面他们匆匆忙忙最后一次约会时的激动人心的吻一模一样!
“啊子鑫子鑫啊!”“兰花,冷静,冷静。”
舌头对着舌头,舌尖缠着舌尖…
一些话,却是被姜兰花断断续续挤压了出来,灌进了肖子鑫厅长的耳鼓:
“有一次,我已经跟那个男人离婚了,还没找这个丈夫…孩子…狼孩儿生病…没钱治…我死的心当时都、都有了…找不到钱…我就想…我和两个孩子撞火车死了算了…或者喝点药,我怎么遭罪都行,可孩子狼孩儿他不行啊,死了干净…”
“好不容易找到一点钱,我抱着狼孩坐汽车上医院,在一个路口,冷丁见你们一些当官的…你在那里指指划划…可能是在说社会治安或者严打的事情吧…”
“那时你在大国县当公安局长呢…我…当时真想下车…去找你…可我…”
“没有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