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是低三下四的人？看看你的好事，当初拒绝我倒向黄珊，现在呢，又对一个患疾病的弱女乘人之危，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你不是低三下四的人。”

“包括我，是吗？”刘燕妮问。

寒这才拿起筷，夹了一块放到刘燕妮面前，把那封检举信的内容简述了一边，然后请求刘燕妮说：“我想让你给爸爸打个电话，能不能把我的副科提到正科。”

刘燕妮嘴，说：“想当年，我费尽了力气想把你搞到手里，你死活不依，现在倒好，反过来求我，要我给爸爸说好话，提升你的级别，我都替你脸红了。如果当初你知我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你会拒绝我的要求吗？我以前倒是佩服你，骨气加傲气，引人的，现在看来，我错了，你不过也是个敷衍趋势的小——”

嘴里的到了地上，刘燕妮站起来，拿了一片纸垫在手里，弯腰把捡起来放到了墙角的垃圾桶里。回来后刚坐稳，寒就问：“你觉得我这个要求很可笑吗？”

“我个这么，怎么会是小人呢。你不帮忙我不怨你，但请你尊重我的人格，不要再取笑我。别忘了，虽然我当时辜负了你的痴情，但请你记住，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我伸了友谊的双手。在情方面，我对你没觉，我也不是低三下四的人。”寒脸红脖，和刘燕妮上了劲。

刘燕妮了解寒的脾气，如果自己把弦绷得太，说不定他真的离开，于是就说：“好了，小孩似的，说变脸就变脸，说吧，什么事？”

“太卑鄙，话太卑鄙，说话的人也太卑鄙，对不起，我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此话一说，更是激怒了刘燕妮，她忽地坐起，直视着寒，说：“正因为我当时神志不清，所以才不知你究竟对我都了些什么。”

寒放下筷，板着脸质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打听别人的隐私，我要是不承认和她了什么，你该作何想；我要是承认和她了什么，你又能怎么样。你要是不同意帮我忙，就当我没张过。”说着站起来，装作生气要走的样。

寒听得，刘燕妮这是在变相向自己妥协，但自己如果真的要走，以刘燕妮的格，她一定会开除胡雨薇。寒再回想想，两人不就是拌几句嘴，何至于翻脸无情。回想起黄江河中

“别求我，只是个传说，恕我无能为力。”刘燕妮朝寒眨眨，俏地一回绝“除非你告诉我昨天我走后你和她了什么？”

寒再次放下筷，理直气壮地说：“当初你神志不清，我不但给你请来了保姆，还钱给你治病，我要是乘人之危，我要是好之徒，我怎么也不会放过你。”

“可笑，不但可笑，讲故事的人也可悲。”刘燕妮说。

倾心过——“

如果就这样要寒离开，刘燕妮太没面，也觉着对不起寒在自己需要帮助时的悉心照顾。就在寒开门的瞬间，刘燕妮情不自禁地说：“如果你敢再迈一步，我下午就把胡雨薇开除，看你怎么收场。”

一个快乐的中午，看就要因为开玩笑太过分而画上一个不愉快的句号，刘燕妮一下就坐了下来。

“怎么就可悲了？”寒好奇地问。

寒一连说了三个卑鄙之后，转就要离开。

刘燕妮正在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寒夹过来的那块，一听寒的话，就歪着呵呵笑起来。

寒岔开话题，说：“你不是已经找到心上人了，就不要再计较过去了。人和人讲的是缘分，但她现在我面前的那刻起，我就情不自禁了。好了，不说这事了，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求你。”

见寒对自己动怒，刘燕妮用最恶毒的语言开始攻击寒。泰山好移，本难改，刘燕妮从来就是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