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说到对，刘曾经在肚里打过小鼓鼓，认为是黄珊不守信用，趁着她住院，向老公王笑天告发了她的过去。

刘燕妮整理桌上的文件等，也没抬，冷冷地说：“我既然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就不怕有人抢走。这些不是你该心的，你该好你的本职工作。”

“大白天的，你以为我在梦吗？”刘燕妮反问。

黄珊刚坐下，刘燕妮就靠在椅上，大模大样地说：“从今天起，你作为我的秘书，必须守岗位，不准迟到早退，不准无辜矿工。你平时除了要替我整理文件，接待客人，还要打扫办公室。当然，如果我需要，你还得为我开车。”

黄珊扑哧一笑，说：“你以为你是谁呀，老天爷吗？你不是。你给我安排这么多工作，难真的不怕我给你捣。比如，我把文件给你搞得一团糟，接待客人时冷言冷语吓跑了他们什么的——”

黄珊见刘燕妮的态度和那天判若两人，就站起来走到刘燕妮的办公桌前，双手在桌面上，挤一丝笑容，说：“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你还没有给我安排工作呢。”

和往日不同的时，黄珊是敲门后来的，虽然她敲门后并没有得到刘燕妮的允许。

两个女人谁也没有退让，就这样站着，僵持着。刘燕妮不相信黄珊的话，而黄珊也不明白刘燕妮的意思。黄珊虽然仗势，但总还算言而有信，她说过不告发刘燕妮，只要刘燕妮不惹恼她，她绝不会尔反尔。但刘燕妮却不这样认为，她把王笑天对她的冷漠全归罪于黄珊，认为除了黄珊，再找不第二个卖她的人。

“还是公司里对付我的那，你梦。”黄珊气愤地说。

黄珊不是来安刘燕妮的，她是来笑话的，但她并没有把看笑话的神情表在脸上。

刘燕妮翻翻，又迅速地耷拉下来，不屑地说：“你不是要给我当秘书吗，怎么反悔了。”

黄珊没有站在刘燕妮面前的习惯，她来后没等刘燕妮邀请就坐到了桌对面的沙发上。她坐下后看了刘燕妮一，发现刘燕妮并没有正面看她，这让黄珊心里很不舒服。情景很尴尬，黄珊必须要打破这尴尬。刘燕妮不说话，但黄珊必须要给她打招呼。于是，黄珊盯着刘燕妮说：“你的责任心的，三天不到就来上班了，是怕有人抢了你的饭碗吧。”

“要是有呢？”

不等黄珊说来，刘燕妮就接嘴：“别提什么我的过去了，我不在乎，你现在就可以给王笑天打电话。不过我提醒你，凭我的脑，我不会彻底销毁那些证据。你给我记住了，你要在我这里工作，就必须老老实实。”

就在最后一拨人走之后，黄珊来了。

“我没有。”黄珊否定。

黄珊看看天板，笑笑说：“不错，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天我是说着玩的，我没有当真，你也别当真。”

“天打雷劈。”黄珊说“其实我用不到向你发誓的。”

刘燕妮走信用社大门的消息不胫而走，那些曾经到医院看望她的长和职工们，纷纷走自己的办公室，来到刘燕妮的办公室。一拨一拨地去，例行的问候之后，又一拨一拨地来。职员们都不说了，中层大分都来过了，但唯有黄珊没有到来。

既然王笑天想和自己掰开，黄珊的威胁也就不复存在。刘燕妮的有些痛，她支持不住，先坐了下来。黄珊见刘燕妮坐下，也退回到了沙发上。气氛有所缓和。

刘燕妮见黄珊玩世不恭，慢慢地站起来，双手也到了桌面上，盯着黄珊的睛，严肃地问：“这么说你的嘴是B，想说动就说东，想说西就说西。咱们先不谈这些，我问你，这两天你是不是给王笑天说了什么？”

“你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