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还没说完，李副厅长就打断了他，急忙问：“你说什么，省委书记的女儿。”领的警察赶忙站起来，对李副厅长说：“来斌书记姓来，她姓刘，怎么会是省委书记的女儿，搁在上谁也不会相信。”

“听说你是市委组织的？”

“我们在门已经给主亮过警察证了。”领警察说。

话还没说完，寒就抢过话争辩：“有你们这样执法的吗？你们门后不亮明份，谁知你们是不是真的警察。”

“有。”领抓赌的警察站起来说。李副厅长见领的警察承认了他们确实扒光了寒的衣服，脸上上就挂不住了，冲着他就训斥：“你抓赌会抓赌，何苦要扒光了他的衣服，你们这是知法犯法。”领的警察辩解：“那是因为他们不合——”

“我不你什么份，任何人都不能参与赌博，尤其是豪赌。请你详细地描述一下你和你的其他四个牌友是如何参与赌博的，他们都是谁，是谁叫来了刑警队，给抓赌的警察上了铐。”

“临时负责人，准确地说我在省委工作，被临时借调到这里。”

“明白。”寒说。

四个警察只说了他们占理的，没汇报他们在执法的过程中有如此不堪耳的一幕，李副厅长自然也无从得知，听寒这么一说，就转脸问领的警察说：“有这回事吗？”

“真的明白了？”

寒这一番宏论，只把四个警察说得哑无言，面面相觑。寒乘胜追击，看着李副厅长不依不饶地说：“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就把其他的两个人喊来——市委书记在外地，我就不叫了，请领导对他们分别询问，看看我有没有撒谎。另外，他们带队的还怀疑我们的一个女同志是省委书记的女儿——”

“这怎么

“真的。”寒自信地。

问你详细情况，你给我记住两，第一，你们在一起只是娱乐，从本意上没有赌博的故意；第二，调你被扒光了衣服，你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会议室里，寒站在李副厅长面前，一场较量正式拉开了序幕。站在寒对面的，除了李副厅长，还有昨晚抓赌的四个警察。

“你叫寒？”李副厅长冷冷地问。

“是，我叫寒。”寒，冷静地回答。

“可我们三个人并不知。这还不说，你竟敢侮辱我们的市委书记，说他是假冒的，并声称自己是国总统，后来又说自己是国务院总理。他们不但侮辱了我们的市委书记，还侮辱了国总统，要是被国的司法机关知了，人家不定提什么抗议呢，这样的人，在执行公务时行为不检，信开河，简直就不备当人民警察的资格。今天既然他们找上门来，我就当着省厅领导的面讨个公。如果在这里说不清楚，咱们不妨一起到省城去，就是把官司打到省委，我们也更不怕，是谁的责任谁就承担。”

寒反驳：“我先纠正一下，我们并没有赌博，只是朋友在一起娱乐而已。”副厅长见寒一开始就否定他们赌博的行为，就声地反问：“警察在你们上搜了那么多钱，你竟敢说你们在娱乐，有你们这么娱乐的吗？”寒辩解：“一个朋友搬家，我们在一起吃了饭，饭后想娱乐一下。我承认现场的钱不少，但那都是他们（寒指了指坐在他对面的四个警察）行从我们上搜来的。幸亏他们搜的只是我们的，如果闯里间，那里的钱才多呢，不定几万几十万呢。警察抓赌是否能搜，我不是警察，没有学过警察条例，我就不多说了，但你可以问问，他们是如何扒光了我的衣服的。他们的行为已经犯了法律，严重玷污了我的尊严，侮辱了我的人格。我昨晚就想好了，这事不能就这么了结了，我还打算上告呢，没想到他们竟然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