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账上,不可能一分钱没有吧,还有多少钱?”珏问
。
人都到齐,别看正常没有徐中泰的位置,但肖毅还是让他留下陪坐。
领导班虽说是重组,但其实就是把一二把手换了,其余的党委成员,仍是原封不动。
“镇长,您说的是一没错,可是…这三家企业,自承包的三年来,一分钱的承包费,都没
过,都是白条。每年补偿工人工资的钱,都是咱们想办法东抠西抠,想法设法掏
钱
来。可是今年,实在
不到钱了。”于倩为难地说
。
“我适才门,看到大门
坐着不少人,都是来
什么的呀?”
“确实没钱。您要是不信…财务的账…可以随便查…”于倩低说
。
五位党委成员,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最后由财审办主任于倩说:“肖书记、
镇长,她们是来要钱的。”
“三年。”于倩答。
肖毅也回过来,等待徐中泰的回答。
简单地寒暄两句,肖毅、珏二人自我介绍一下,然后由肖毅提起话题。
“这是怎么回事?”珏看向徐中泰。
“好吧,那等去之后,咱们再向知
的人问问,你这有没有侧门呀?”肖毅问
。
“不是…肖书记,您能主…只是…镇里的账上没钱…”于倩小心地说
。
“不是还有叶副书记么,我和珏没来,他就不能
主了。快过年了,不给工人发工资,让他们怎么过年呀。现在,
上取钱,将拖欠的工资给发了,打发他们走。”肖毅不悦地说
。
“是这样的,咱们镇里,有三个乡镇企业,前几年,连年亏损,拖欠了工人不少工资。现在企业虽然对外承包,但是拖欠的工资,却是挂在镇里的账上,因为数目较大,所以只能每年陆续给工人补上,通常都是年底发放。可这次班重组,书记和镇长都已经调任走了,您和
镇长说是
节后上任,镇里没有说的算的,他们的工资,就拖着还没发。”于倩如实说
。
“有二十万。”于倩说。
副书记叶恒,党政办主任李伟,财审办主任于倩,纪委书记白璐,武装长张大海。五个人陆续到来,
门之后,见肖毅与
珏已经在座,刚刚听徐中泰说了,一位是新来的书记,一位是新来的镇长,哪敢怠慢,连忙打招呼,自报家门。
“三个乡镇企业,总共拖欠工人工资四百五十万,截止到目前,补上二百四十万,还差二百一十万。今年最少要拿八十万。”于倩说
。
宁小芸照徐中泰所指的方向,绕到镇zhèng fǔ侧门。徐中泰让收发室把门打开,吉普车开了
去。
“于主任…”珏开
了“我想知
一下,总共拖欠工人多少钱,截止到现在,已经补上多少,还差多少,今年要补多少?”
“这个…”于倩脸上为难之
。
“有,在前面路向右拐就是。”徐中泰连忙说
。
“嗯…”珏
,又问
:“于主任,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咱们这三家乡镇企业,对外承包给个人,承包方一年要
给我们多少承包费?”
“五十万。”于倩说。
“要钱?要什么钱呀?”肖毅问。
徐中泰同样一雾
,他小心地说
:“我、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天都没见到有人上访呀…”
“怎么了?我的任命已经下来了,即便说是节后上任,但我现在人来了,难
还
不了主么!”肖毅大声说
。
“已经承包几年了?”珏又问。
“一家企业,一年要给我们五十万的承包方,合计一百五十万。三年来下,就是四百五十万,正好可以填补拖欠工人全
的工资。可现在,三年下来,工人的工资没还清不说,今天还闹得连八十万都拿不
来。今年上
的一百五十万,都
到什么地方了?”
珏沉声问
。
“没钱?咱们列山镇,难穷的连给工人补
拖欠的工资都没钱吗?钱都哪去了?”肖毅压着火气问
。
镇zhèng fǔ办公楼是一栋四层楼,看样,能有十几年的年
。肖毅让徐中泰带路,到大会议室,然后叫他把镇里的党委成员,全都找来,算是开个简单的碰
会吧。
“什么?承包到现在,一分钱承包费也没过,你们的工作是怎么
的?就这样,凭什么还让他们继续承包!”
珏的嗓门一下
起来了,厉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