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温吗？我是李向斌。”

“向斌书记啊，不知找我有什么事？”电话里响起一个中年男兴奋地声音。

他冷冷地嘀咕了一句，伸手去抓桌上的电话，刚把电话提起来，还没等拨号，他又给放下了。

李向斌挂断电话，脸上随即一抹冷笑。

温瑞华，北安县公安局政委。政委看似是和公安局长差不多大，怎奈权利差了不少，公安局是局长负责制，兰英弼还兼党委书记，那基本上就没有政委什么事了，就连人事权上面，也几乎都是兰英弼说的算。最为要命的是，兰英弼这个政委，差不多都被架空了，权力尚不及常务副局长。

“这个…就真的不清楚了…不过，正常来说，短时间内是破不了。因为，只要这伙人离开了北安县，基本上就找不着了。从目前的情况看，那天县长他们带人去搜捕的时候，就没有找到人，估计那些人也是担心会什么问题，提前先跑了。”温瑞华说。

“哪有这样传销的啊。传销的案，我在警队了这么多年，哪能不清楚，传销都是在一个地方，拉一票人，让这帮人价买劣质的商品，然后让这帮人再拉人过来，行洗脑，购买商品。哪有说，把人都聚在一块，不让门的，那还怎么传销拉人啊。”温瑞华分析。他也是照常理说话，毕竟，这新型的传销方式，在南方才刚刚现，目前只是被北方人学会带过来，加上网络尚未发达，最重要的是，尚没有一起落网，他不清楚，也属于正常。

“珏这就不要怪我了。呵呵呵呵…”他再次抓起电话，拨通了党委办公室的电话。

李向斌听完之后，沉思片刻，说：“你能确定，这个是传销的案吗？”

“听说是因为一个女孩坠楼，但在医院没有找到人。后来发现，事发地里的住，都把房租给了一个叫什么来着的人…的名字，我也忘了，反正那个人的份证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在那栋楼上，租了很多房，里面也住了很多人，说是他招聘的工人。可县长带人去找的时候。却人去楼空，一个人影也没发现。后来县长认为是传销的案，刚好前段日，发生了一个传销的案，县长给联系到一起。就派单五去找当时涉案的一个派所民警，单五去找人的时候，遇上了煤气漏被炸伤，下在医院昏迷不醒。今天上午。听说是那个坠楼女孩的尸被发现，认定是绑住手脚溺死的。”温瑞华终究是公安局的政委。案闹得这么大，他怎能不清楚。将事情的始末，详细地和李向斌说了一遍。

“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李向斌说。

珏还有着死仇呢。

“应该不是。”温瑞华说。

“照你的说法，那就不是传销了？”李向斌问。

李向斌一直想要拉一个县公安局的嫡系，可惜兰英弼一直摇摆，而常务副局长又和政法委的宁国栋走得近，无奈退而求其次。把温瑞华拉了过来。不过，这个温瑞华看起来实在不怎么用，哪怕是外界来看，即使那一天兰英弼升了，接班局长的人都不到他。

“这个…还真有说不准，说是拐卖人或者是卖yín，据说住在那里的人，是男多女少，有不太像…”温瑞华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说真的，太也猜不是什么案，但为了不在李向斌面前显得自己无能，他想了片刻，才说：“相反，我倒是因为，这帮人确实是打工的，只是这生产的产品，有些猫腻，估计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您想想，每天居简的，在房中造假，这不太正常不过。至于说，有个女孩坠楼，是自杀还是他杀的可能都有，这个难以确定。警局已经寻人启示，但一直没有家属来认人，可以肯定，绝不是本地人。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外地造假团伙。”

“什么事。您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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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也有些理。我再问你个问题，你说这个案能破吗？”李向斌说。

“那照你分析，应该是什么案？”李向斌又问。

就是因为这样。温瑞华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李向斌。只有有了像样的后台，自己才有可能更上一层楼。所以，李向斌今天突然给他打来电话，令温政委特别的兴奋。

“小，赵市长不让我主动挑衅，找你的麻烦，可你自己非要枪上撞，那也不能怪我。”

“嗯…”李向斌了，说：“那好，我知了。有什么事，我会再联系你的。”

“珏这几天，往你们公安局走的频，大概是什么事情，你可知？”李向斌问。

说到最后，温瑞华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语气竟然变得肯定起来。

手放回桌上，轻轻地来回敲着，好半天，才再次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