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关于我为什么会现在这里…—”说了这句话,我猛地收住了嘴。
苏静讲话的时候,就象坐在哪个会场的主席台上发言,从容自若,侃侃而谈,她的平静让我觉得有
不可思议。
“现在你要的事就是
上离开…—你可以走了。”她说“你手边应该有一个
铃,
下它就会通知值班人员,你告诉那位带你来的朋友,这次探视不合法,必须中止。然后你以什么方式
来,就再以这
方式离开。继续等待,那是你唯一应该
的。”
“呃…—”我犹豫了一下“静,我也说几
。”事实上,现在的气氛完全不是我所期望的那样,我在之前心里积蓄的万千柔情已然消失不见,在听她的状况分析时,我的
脑里下意识地思索自己此行的正确
及其可能引发的相关后果,我不由自主地
张了,思维完全顺从着她的思路,寸步不离地跟着走了。苏静
习惯于把对方的思路纳
她的轨
,屡试不
…—至少我好象就没有一次成功逃脱的经历,这一次也不例外。
“呃,那么…—第二…—”我说。但是我又发现,前面那一
不说明,后面也没什么好说的,说不清楚。而且我什么都归纳不上来,好象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被她提前全
说完了。“这个…—”我又说,我在
脑里挣扎,企图发掘
一些新的内容来,但是,很徒劳。我恼火地察觉到,自己甚至忘记了来到这个场所的原始动机。
我目瞪呆地看着苏静
,听完了她的这一大段话后,我认为,她非常冷静非常理智,思维很有条理,完全超
我的想象。但是她的判断应该说还是主观了一些,多虑了…—当然,这不能怪她不够智慧,因为关于这次会见的由来,有一个小小的前提她不可能知
,就是我和蓝萱的关系…—基于这一
,我只能遗憾地想,她的判断有失偏颇,是个错误。
下也睡得香,如果你说我瘦了,那是给相思害的…—”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想…—是的,绝对不能说。
我摸摸脑门,觉有
狼狈…—妈的,这才知
,别说几
,我连一
都说不上来。我靠!
也就是说,在苏静面前,我丧失了思想。这个发现,让我汗颜。
苏静望了我一
,神
无限温柔,但是她的话语非常严肃,好象她要表达的这些,都是无比正确的客观事实,就象黑夜与白天那么显而易见,界限分明,不容置疑。“第四…—”她还在继续阐述“你没有听我招呼,我曾经跟你说过,什么都不要理会,什么都不要
,但是你犯了错误。比如今天的开
,还有这次会见,都是不对的。最后,我要说的是…—”她平静地看着我“我不想让你受伤害。我
你。”
最尴尬的地方在于,我说话的时候,苏静妙目
盼,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大概忍不住好奇,想听一听来自我的几
理
的分析和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