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脚，还没来得及挣扎爬起，老黑就已经弹起了来，他又一脚劈中我的腰，直接又把我砸地上了，我拼命仰起脸，然后看见云菲菲飞在半空中。

但是。她的对手不是靶计力。而且他们练习的动作，是用来杀人的。

“小五！”他在招呼我右边那人“跟我去带人。”

老黑的动作。完。

我发动了。

“不用网。”老黑说“你在这里写，有人帮你上去。”

我的膝盖准确地中范三的档下…—蹲踞上冲，用尽我全的力量…—他跟我刚刚挨打时一模一样，猛地弯下，然后他的下颌撞中了我急速上冲的勾拳。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着云菲菲。

迎面直踹，简捷，有效，没有哨。

“逃！”在空中的时候，我嘴里这么喊的。

她没有逃！她选择了攻击！

就象那些彪悍凶猛的动作片，云菲菲被老黑的一脚直接踹中腰间，横着飞到后边的墙上，再重重地落到地下，嘭的一声大响，溅起无数灰尘。

“嗯嗯。”老黑应该对我的态度也不意外。“行吧我了解。”

我一声，下落到了地上。我绝望了。

骨碎裂的声音…—不知是谁的。也没有时间分辩，我和向前疾扑，抱住了门外老黑的脚，一拖一扭…—他倒地了。

云菲菲站在房间的门，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老黑跟小五一左一右，跟在她后面…—他们看云菲菲的神比看我留心，可能是觉得这姑娘的战斗力远胜于我吧。

…

云菲菲的自由搏击动作很纯熟也很标准，我知她是她们技击馆的馆，女生之中她的成绩也最好。我跟她去技击馆玩过，在计力上，我见识过云菲菲扭腰甩绝对充分的侧旋，２６0公斤！足以踹断一条大汉的肋骨。

“不用。”我的手勾在范三的腰上，他妈的这腰得跟颗树似的。“站一会就好。”我抖着声音说。

拍，示意我坐下。

“这里没网。”我说。

我弯着腰，踉踉跄跄地向前挪动两步，手依然勾着范三的，他跟着我动了几步。

等了几分钟后，我看见了云菲菲。她的脸很苍白，发也零，上的衣服撕破了好几个地方，应该来到这个场所之前跟人有过激烈的搏斗。

侧旋踢！

几个人站在那里等了一会，直到我的息稍微平复，老黑才又说话“怎么样吧兄弟，行不行说句话。”

“菲菲菲菲，你的脸怎么啦…—”一边走，我一边惊讶地问。

我捂着膛咳嗽了几声，在颤抖，我的左手勾了范三。“我呢？”我的呼很急促，象拉风箱“没看到她，我什么也不会，死我也不成。”声音从里挤来，很艰难。

是的，云菲菲在空中的姿势非常舒展，她的技击动作相当标准，无可挑剔。她踢向老黑颈的这一，即使被教练亲目睹，也会赞赏有加。

是的，在看见云菲菲之前，我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所有的反抗动作都是无意义的，那将会直接置她于死地，但是现在，必须发动…—她的生命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