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放开他。”上官仪的声音，有仓促，没那么淡漠了。“他又没打算跑。”

“好了应该没事了，注意观察。”

咳嗽了两声，有气促，但是我依然在笑，实在太了，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

“太恶毒了！”

立我就被几个人抓着提拎起来。他们推我到墙边上站着，又把我的手扭到后，然后听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应该有人掏了手铐来。

是的，没有意义。

“这边！轻，扶着！”

真遗憾。我想。我什么都不到。

“！快快！”

我伸手来，碰到了前的墙，嗯，很好，很，很冷…跟此刻的心情相当吻合。

“周书记！”房间里成了一团，人们集大呼小叫，跟了一锅粥似的。那位尊荣的领导倒是没了声息，也不知是不是这一下砸死了他。

迷惘的同时，我也完全清楚自己的行为意义…我只是一个疯，一个粱小丑，我的卖力表演换不来掌声，即使表演如此辛苦，耗尽了我的全生命，也依然无人喝彩。什么都讨要不到什么都乞求不来。我曾经很用力地期待过一个奇迹，但是直到现在才发现，本就是一厢情愿，我的想法如此可笑。

所有的事都稳若泰山，没有什么会因为我而改变。一只愚蠢的，最终会在现实这块冰冷的大石上，撞得粉碎骨。没有奇迹没有希望，除了痛苦除了耻辱，什么都收获不到，我什么都没有了。

要铐我的那人嘟囔两句，终于没有把他的动作行下去，放开了我。

那就…再表演一次吧。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可能是个会议室，现在屋那依然在忙不休。

“快！快！叫医生！”

“无法无天！想造反啊！”我仰天大笑，如痴如狂。“周书记不是喜念诗吗？那我也送你一句…”我一面说，一面把手边的椅举起来，举过了。周围顿时一片惊呼。“尔曹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一声长啸，椅朝省委书记的方向飞掷过去，带着所有的仇恨，用尽我全的力量。“你去死吧！”

那就这样吧。我冷冷地想。大家都不要再指望什么。一拍两散吧，电影散场了。

这一刻，没有人理会我，大家的注意力全放在刚刚苏醒过来的省委书记上。七嘴八的声音不断地传耳中，让我清楚地意识到，我的所作所为显得那么无聊…哪怕是再暴烈再疯狂的举动，都完全没有意义。

呃，原来是这样，真没劲，白费力气了…我为自己的大铁椎行为默了把哀。

动，我觉象要虚脱“在我们死后，世界会为我们愤怒！为哭泣！传说将跟随我们后，世代传！”

“不用铐！”又有人上来说话，很纯正的北方音。“要把他手坏了怎么办？你们能负这个责吗？”

我开始慢慢地向后退动，很慢很慢，没有人察觉。

大哗！现场猛然騒动起来，周那些人如梦初醒，纷纷言厉声喝斥。

“这小，太危险了，丧心病狂啊这是！”掏铐的家伙持他的看法。“发疯了，刚才差砸到了人，还是小心好。”

无比绝望。

“周书记心脏病犯了，快来人！快！”

呯嘭一声响，在所有人惊骇讶异的狂呼叫里，我的失去了平衡，终于跌坐到地上。

呵呵，原来是这样。还指着我的手办事呢。我想。

“快，这有葯，赶喂下去！”

“医生！医生！”然后多人齐声大叫。声音如此仓皇猴急，让我真以为有人完了。

“而你！”我用手指着他的方向，声音充满诅咒“你终将腐朽！你将被世人鄙视唾骂！抱着你的权力苟延残吧！最后踏坟墓时，如果人们还能记得你，那就是你的虚伪，还有你的罪恶！”

有相当无语的失败。可以肯定，我们已经沉没了…没，连一丝星光也没有…我无法保护我们的，保护不了她，我也不掉我们的敌人，我不知自己站在这里还能什么。

屋那边的騒声又大起来“好了好了没事没事，周书记醒过来了。”大家喜不自胜的声音。我后边的几个人赶全奔过去了，估计是赶时间去献上一把殷勤。

“周书记…周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