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震惊，又一次语。

“苏静的优秀，我不否认。”他说“但是她把自己的才能，还有貌，用在欺骗上。利用人家的信任，玩人家的情，而且一骗就是八年时间，她毁了人家的一生，你知吗？我说过，玩火者必自焚，一定要让她得到惩罚，如果不是你…”“什么啊？你这么仇恨？”我恼火起来“他们之间的事情你清楚吗？到底谁在毁谁？你有问过吴秘吗？他自己怎么说的？现在都可以让他来…”

“来不了啦。”他摇摇，打断我的话。“他死了。”他说。

“你有有恨有情，我也有；你会选择方法，不遗余力地去报复敌人，我也会。”他说“作为男人，我们的想法没有不同，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用政治来解释。”

省委书记也长长地叹了气，摇摇，神情很萧索。

她正跟妈妈坐在一块，母女俩互相耳语，好象在说什么悄悄话，我的动作吓了她们一。“什么啊？”琬儿弯下腰去摸摸脚趾，抱怨了一句。

“在自杀前他跟我通过电话，向我提到你，他说你是他这一生中看到过的，最有勇气的男人，为了情可以不顾一切，他佩服你，还央求我一定不能对你怎么样，这也是他对我提的最后一个要求。”

“苏静没有说错，吴秘书是个好人，我激他。”我说“但是您好象没有放过我，您让两个无辜女孩因为这件事搭上了命…”

“说什么啊这么神秘兮兮的。”琬儿样有好奇，不过见外公的态度很认真，也不敢违拗，蹦蹦地走开了。

“琬儿。”他转脸问了孙女一个“时间不早了，你的功课都完成了吗？”

“是的，死因自杀。那次从长川回来之后，吞了几百粒安眠葯…他的死，没有几个人知。”省委书记面无表情地说“我的孩，我却没有办法面，给他发个丧都不行，只能独自饮泣，你能理解一个父亲当时的心情吗？”

我长长地了一气，突然觉，这是命运之伤，情之痛，很苦，很无奈，不能用政治解释，甚至用对错也解释不了，是的。就象吴秘书，他的思想和行为，不知应该如何评判，但是能够肯定的一就是，他确实不幸。

“…”继续语。

“对不起。”我说“我为吴秘难过。事实上，他曾经救过我。”

“嗯，琬儿真聪明。”老周倒也并不敷衍“不过这些话小孩不合适听。去院里玩会儿，十分钟就好，乖。”

我没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省委书记，我觉得此刻他的温文谦和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是的。”他说“而且不止一次。”

，踩到琬儿的脚上。

“都完了，您知的。嗯，是不是外公不想让我呆这儿啊？”小姑娘笑嘻嘻地说“没关系的，你们讲你们的，我就当没听见好了。”

“这是我犯过的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在此之前，他的母亲因我而死，孤苦伶仃，死的时候很凄凉，她认为我欺骗了她。事实上我没有，当时的情况，真是没有办法。”他说“这个孩很恨我，我不怪他。而且我希望他能够幸福，他的每一个想法我都会尽量去尊重，去满足。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却遭到了真正的欺骗，死于情…你告诉我，苏静，我有原谅她的理由吗？换个位置，你是我的话，会怎么？”

直到看见孙女到树下的秋千，自己了起来，省委书记才回过，再次开说话。“苏静的问题，可以这么说。”他的吻很严酷“如果事情回过来重演一遍，我依然会那么理。有时候甚至在想，当时是不是应该再严厉一，连上的机会都不给她。”

“从政治上而言，当时苏静确实是在自杀，这一我没有意见。”我的声音有，我在质问他“但是为什么会这样？本原因呢？究竟是什么导致她的激烈，要用自杀式的行为来反抗？你敢说你没有责任？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使用手段？你敢说自己问心无愧？”

“吴奇龙，我想你应该认识。”老周的声音有痛苦。

“不，我没有。”省委书记很严肃地回答我“我也很遗憾，但是可以告诉你

我。

我语…他的表情居然会如此愤怒，措辞居然会如此无理，我没有想过。

老同志没有直接回答我。

省委书记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是我能听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