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她是不是那次在韶山认识了老外。就…”邱秋问。
“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哦。”邱秋沉默了。
二人又走了一段路,邱秋道:“我要回家了。”说完就调转身子朝刚才的来路慢慢地走。
薛华鼎笑道:“怎么,听说
二个女朋友就看不起我了?”
邱秋地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微笑道:“你耍流氓怪我什么事,看你笑得这么开心,不是认为脚踏二条船是很自豪的事吧?”
“哪里,这点是非观念还是有的。”
“难说。”邱秋丢了一个白眼给他。
“真奇怪,朱县长这个大人物怎么知道我们邮电局进到这个工程里来了?”
“你以为他就那么官僚?这个工程这么多人看着。总有几个懂行的人,而且城建局未必就铁板一块,都为你们保密?”
“那确实。看来你也知道。”
“我听别人说了,有人要告你们地状呢。对了。你是不是跟朱县长的关系不同一般?好像他对你很熟悉的。”
“我进邮电局就是他帮忙进来的,当时我是一名光荣的待业青年。”
“哦,难怪你官升得这么快。”邱秋笑着点头道。
“喂,你嫉妒的可不对,我升官不是朱县长地原因。”
“呵呵,着什么急,你先不要否定这么快吧。只能说不完全是,对不对?”邱秋调皮地笑道。
“这…,也许你说的对。主要还是机遇。”
“有本书上说机会只会给最有准备地人。你准备最充分。所以你抓住了这些机会。”
“什么这些机会,是这个机会。”
“进邮电局、当股长、当副局长,这是三个大飞跃,不是单个,所以应该说这些机会。”
“我认输,辩不过你。”
“事实就是事实。狡辩是没有用的。对了,能不能给我讲讲你的发迹过程。将来你当了大官我就写一本《我所认识的薛华鼎》,赚几个稿费。呵呵,我记得你还见义勇为过呢,哇,素材还真不少。”
“稿费一人一半?”
“不行,三七开,你三我七!”
“四六开,否则不给你版权。”
“三七开,创意是我提出地。”
“好吧。什么时候开讲?”
“现在。”
“不。你不要回家?”
“那你说什么时候?”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一把蒲扇一张竹椅一壶茶。”
“呵呵,太老气横秋了。随便选一个大家有空的某个晚上就行!”
…
送邱秋到了她家的楼底下,薛华鼎与她互道告别,然后乘的士回了家。看着薛华鼎转身离去的背影,邱秋有点失落:才进社会,感情的种子还未来得及撒下,生长的土壤就被洪水冲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贫瘠的石头。
其实邱秋不知道还有一人今天更失落,张华东在邱秋和薛华鼎走后,强装笑脸与文镇长等人把酒闲谈,心里却不断诅咒着薛华鼎,甚至把文镇长等人也恨上了,也后悔今天出席这个宴会。心不在焉应付着桌上三人地恭维与讨好,等饭一结束就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