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有点过分。但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马上就被心里地怒火重新覆盖,他哼了一声拨开人群冲进会议室,冲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然后一动不动地趴在桌面上。
旁边的钱海军小声问道:“你也知道了?”
薛华鼎没有理他。
钱海军也没有再说,只是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地会议,薛华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邱秋在走廊上站了很久,实在想不通薛华鼎为什么这样,虽然几个同事来劝她,但她都没有动。直到会议开始,领导在上面讲话了她才擦了一下眼泪走进了会议室。
她有意无意地扫了薛华鼎一眼。见他的脑袋伏在桌子上,她心里的一下由气愤变成了可怜:“他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什么事了?”
会议中,邱秋几次都偷偷地看他。但他一直都没有抬起头来,她心里的委屈完全没有了。总在想着他的事。
中午休息的时间一到,薛华鼎就一个人急匆匆地出门走了。
坐的士到局里,局里到处都是无心工作三五成群聚堆的职工。看见薛华鼎过来也只是稍微让开一点位置,没有几个人跟他打招呼,甚至有几个中年妇女在他身后指指点点,一些话还“无意”传到他的耳朵里:
“真是看不出来,送这么多钱给姓唐的!”
“好霸道,一进局就占我们子女地指标解决他情人的工作!”
“人家手长着呢,把情人放公安局、税务局,啧啧,好几个!”
…
薛华鼎转身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当她们心虚地逃散后才继续前行。他几步走到安保股,对里面的梁股长道:“全部收缴了没有?”
梁股长连忙站起来回答道:“收缴了。他们都是不知是谁雇来地外面的退休工人,刚才派出所把他们带走了。”
薛华鼎道:“马上在传达室多安排一个人!不要让无关地人进我们局来。”
“好的,我马上安排。”梁股长连忙说道。
薛华鼎到电信股、机房、机线班、维护中心等他所管的部门都走了一遍,看他们不是下去处理故障就是还在认真地值守岗位,心里稍微顺气了一点。他严肃地交待了他们几句后,就往医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