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人都是你朱贺年来。我们市委的领导就只能恶人？你刚才那样是义愤填膺，好像不把他调走你们县的工作开展不下去。现在又说什么没有犯严重地错误。既然没有犯严重地错误，那你们留下他啊。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就是对于犯了错误的同志我们要救、要治，更何况没有犯错误的同志呢。”孙书记带着讥讽的话说“平调？你说得这么轻巧，你给我提提建议，我们市委把他平调到哪里好？”

朱贺年额上开始冒汗。

思起来。

“你早就应该知怎么。”孙书记又说“柴油机厂的事到底怎么考虑的？不要我给你解决了一个包袱，你就万事大吉，不给我解决问题。”

孙书记又说：“我还不知你们县争取资金的信息这么灵，门路这么大。我们市里还没有收到上面的消息，你们长益县就开始在活动了。当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你们县就把三千万划到了柴油机厂地账上。让我们市里的人瞪。你们把我们整个安华市的大分指标都占去了，你知吧？想到是为了安抚柴油机厂的职工，我老孙劝住了其他同志，没有让你们把三千万吐来。你以为今后还有这好事？这改换名目争取上级资金的事只可一、不可二。上面的领导也不是傻。开始不知。过不了多久就明白了。现在我们全市要从省里要技改资金都很困难了，都是拜你们长益县所赐。人家一看我们的报告，他们就说：你们安华市把几千万地技改资金用来发工资，我们可没有你们这么大地胆啊。你们不怕我们还怕呢。”

孙书记在自己的大上拍了一下，说：“好了，我也不跟你磨蹭。我现在告诉你，那个姓王的不可能平调来。他要继续呆在你们县，至于怎么安排他的工作，那是你们县委县政府的事。只要不升他的官，不故意陷害他让他坐牢，你们县委地报告怎么打过来，我孙迪华就怎么批。这个答复够可以了吧？你们好人也好，恶人也好，都得你们自己，不要二边讨好卖乖！”

那个王副县长的命运也就在二人的谈话中被决定了。

孙书记心平气和地问：“你们二年多了，准备怎么安排他？我还一直没有看到你们县委县政府的片言只语。”

朱贺年老实说：“孙书记，不瞒你说，刚才我也是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一时之间实在想不什么招。人选问题也要召集我们地班人员行研究。急切之间我哪里敢回答这个大问题。要我现在说怎么怎么解决，那不是欺骗领导嘛。”

“说地很老实。那我姓孙的问你，这个问题难是才现？我地同志哥。这可是好几年地问题了。你说姓王的没有事，没有想办法，我承认。但你呢？你们领导班不也是没有想办法，以为把这个包袱往姓王的上一丢，你们就不理了。实在被的没办法，就从上面要了一笔资金，终于缓解了一下张情况。于是你们又睡大觉。又任凭他和厂里的领导不动不。你难不是失职？那么多职工地看着你们呢。他姓王的不事，工厂里的人还同情他，说他是被你们打压去地，别人肚里有火。所以不愿。你想想吧！”孙书记睛盯着朱贺年。

朱贺年咬牙说：“好。有了市委这句话，我知怎么了。”

朱贺年没有说话。

孙书记说话的时候，朱贺年唯一能的动作就是尴尬地笑一下。

朱贺年说：“当然是希望市委能将他平调到其他县去。这样对我们有好。对他个人也有好。不怎么样，他也没有犯很严重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