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识时务者;而西方人心目中的智慧人物则是克列孟梭等理论家、思想家或者爱迪生等发明家和创造家。人家与物斗其乐无穷,我们是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国自古以来,最精密、最深刻的学问是什么学问?或有人道,是道家思想,是儒家思想,是法家思想,是墨家思想,是易经;或有人更道,是兵法,是中医,是文学。是祖冲之和张衡、郭守敬、沈括一类的科学家们的东东。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精华的。一部华夏历史,说是上下五千年,可考证的三千来年,其中最猛的是做官。从皇帝到小民,从学者到穷酸的话语中心,是什么?都是做官。读书是为了做官“学而优责仕。;获得奖励是提拔,连升三级;人生最大的价值是光宗耀祖,靠的就是“官至极品、朝野震慑,小之威严。
何况一个儒家思想,更是赤裸裸的经世之学。什么是经世?其实就是做官。不过是打着为民的旗号来说的。儒家思想的意思,不做官是难以为民服务的,所以要”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做官了,就可以为民服务了么?非也非也。你做官靠什么来保障官韧不是靠老百姓,而是靠皇帝。皇帝不能化身千万,就需要官吏,如此,如何应对皇帝,就成了做官的第一学问。这是制度性的问题,并不是古代人傻,而正是聪明的选择。不靠皇帝,难道靠你老百姓?这不是扯淡么?
当然,万千官吏中,终究还是会出些愿意为老百姓谋福利的人,另外还有一些因为要维持统治而不得不为老百姓谋福利的人,这些官在发现天下大局不妙的时候,就会推行改革。
萧客这几年身处基层,对华夏改革的理解,已经逐渐由当年的理论理解,开始深入下去,同时也看到了更多的方面,更多的问题。
改革的需要,是根植于华夏社会的现实进程之中,无论是内部现实问题层出不穷,还是外部制度竞争的压力。都使政治改革成为一种迫切需要。迫切需要被强行压制,是因为存在另一种更迫切的需要、另一种更严重的隐性危机:保持基本稳定的需要,对于政治转型过程极其极端化后果的担忧。
社会的大转型,成功的要决在于整个过程中保持稳定。
改革的最大难点就在于利益的重新分配,从上到下莫不如此。
在华夏,任何一项改草,都必须得到最高掌权者的支持,都要得到尽可能大的权力,否则,你将一事无成。
古今中外,任何改革必然是对既得利益格局的重新洗牌,受益者自然拍手称快,而受害者必然竭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