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心里微怔。斗争很复杂呀。不过田征荣这时候崩出来。肯定也是冲着罗东平的。
形势变化的令人眼花乱。六点钟常委会才结束。白文水连进党校都免了。直接被停职检查了。
鉴于中条区面临的严峻社会形势。执法机关也要进一步加强领导。出乎邹月华意料之外的是。王征荣副书记居然提议让凌寒这个副区长兼区公安局局长一职。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统战部长一齐投了赞成票。贾政民也投票赞成、政法委书记也同意。凌寒和邹月华这时看到。罗东平之外还有个田系。
这两系人马如何划分的现在也看不清。但白文水下台是定了。把凌寒推上风口狼尖煎熬是他们两系的共同心愿。邹月华现在就一票。她估计连办公室主任靳珏这一票都捏不住。不过现在的形势正在发生着变化。必竟邹月华是大书记。往她的阵营站还是有利的。只是她在中条的根基太浅。一些人还在观望。令她欣慰的是。贾政民这个不算高调却被两系一致打压的常务副区长正在靠过来。
王定山的心情是激动的。为自已今天大胆的决策庆幸万分。怎么也没想到凌副区长一出马就扳倒了看似坚不可动的白大局长。其实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不是邹月华硬要把白文水往下整的话田征荣也不会跳出来落井下石的。当邹氏逼罗东平表态之后。他就知道机会来了。
这就是政治斗争的凶险之处。罗东平知道自已输的不是简单的一阵。而是一种大好的形势。白文水狗屁不是。不过是个挂了政法委副书记的公安局长。在区级领导层面他说话和放屁一样。但自已护他不住却让麾下的其它人心生动摇。而邹月华表现出的强势和凌厉也让那些人眼亮。谁更有优势呢?
招待所。晚九点。邹月华打了电话让凌寒过她那边去。戎戒则在楼道里晃。他的任务是警戒。
“今天阿姨可算出了口恶气。弊了我半年了都。胸口都一直闷呢。这下爽快了。呵…”邹月华亲自给凌寒砌了茶。手拍着酥胸笑盈盈的道:“那个贾政民还是蛮有政治斗争经验的嘛。倒也能用用。”
“呵…他一直被打压着。罗东平也是太大意了。政府班子一共三个常委他却和其中一个闹不合。不谓不是失招。我看呀他是想彻底的把贾政民给逼的向他表忠心。哪知贾政民相当的坚韧啊。”
邹月华点了点头。“阿姨研究过这个贾政民的履历。是个好干部。四十多岁的副处。还是大有可为的。他要是这次靠过来咱们就用用他。让他来平衡罗东平的盛势。田征荣也不是个简单角色。县委几个部的头头儿靠的他很近啊。主要也是阿姨一向低调。经过今天这个事。我看他们会有新态度的吧。”
“那是。呵…人事大权您还是一手拿着的。不能挪谁换谁吧。但不是还能加官晋爵嘛。”
邹月华秀眉一挑。明白了凌寒的意思。“是啊。中条的书记太少了啊。今天我才看出来。三个书记三个个阵营。在这之前罗田二人始终有种默契。联手不让阿姨露头。再过段时间吧。看看谁先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