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还需要进一步稳定的。
而凌寒这方面的安排就一个要求,这次要在南海省搞点作为,在政法干线上必须有强力的支持,所以他认为南海省的政法委书记必须是亲萧系地,这事由二叔去和老爸讲吧,他不好开口的,萧正绩答应,南海4月份人代会,争取从公安部降一位亲萧系的政法干部下南海去当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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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街头练白菜摊儿已经成了虞凤华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女婿不争气,不务正业,自已和女儿的命就不好,怪天怨地地也不是个办法,生活是很无奈的,现实终究还要去面对,也许从离开北京的那一天起,自已就选择了这条艰难的生活之路,22年多了,他现在位极人尊了,自已和孩子却混在社会的最底层,可怜的香雨,到今天都不知道她有个那么牛叉的父亲,可是自已能告诉她吗?不能!
虞凤华牵着外孙女小雨的手,步履澜珊的往回家走,每天要把孩子在家里锁很长时间,香雨要工作,自已要卖菜,孩子只能锁在家里,幼儿园一个月要700多块,根本送不起,望海市的消费水平高,一般人家地收入也可观,但是卖菜连个正经摊儿位都没有的就不行了,有时候还会给城管和税务局的没收,香雨的工作更累,在酒店端盘子洗碗,本来去年当了餐厅领班,不知为何给人家捋了,唉!
望海市城西三环内,还有一块旧城区没被改造,听说今天要拆迁,这些平房一但拆了,都不知道去哪住了,租间平房都得几百块,每月电费、水费、卫生费、液化气费等等,自已和女儿赚的钱加一块也艰难的不行,刚刚很吃紧的维持住这个破败的日子,当然,如果回北京去…不,不能扰他了。
“姥姥,今天卖菜赚了多少钱?给小雨个酸果果吃吧,一个月没吃过酸酸果了,”小女孩极其的清秀,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人感觉到她地灵动,可惜孩子很瘦,面庞有种不太健康的菜色,身上的衣衫好象是别人替下来的那种,不是衬短就是裤长,看着小外孙女可怜兮兮的模样,虞凤华心象针扎一般。
“嗯,姥姥给小雨去卖…”在小卖部给小雨给了两个酸酸果奶才领着她回家去,这位五十岁地女人头发已灰白,满面刻着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虽依旧可见昔日地风华绝代,但眸子里没有光华了。
远处,凌寒和戎戒就站在路口,他手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就是领着小孩走进巷子地女人“戎哥,你去看看他们住在哪里?应该就是她了…”戎戒点了点头,转身就跟着虞凤华进去了。
来到望海市才一天,凌寒就找到了二叔给自已那张照片中的女人,虞凤华,她就是老妈地情敌。
望海这样的沿海城市也是近年来才掘起的,这两年城建改造工程很强大,旧城区已经都整改完了,而今年的望海市长也凭借出色的功绩被提为了省委常委、常务副省长,而原市委书记也调到了省内第二大城市海平市当了一把手,相对来说他还不如‘市长’混得好,没办法,谁让他年龄老了许多呢?
凌寒并不急着去上任,有些事他想进行一个了解,虽然是很老套的‘私访’,但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很管用,一但成了市委书记,那就是想私访也访不了啦,大该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几天吧,想想也好笑,当初去惠平时就是私访开始的,这次不打算用这个桥段了,但是虞凤华的出现打乱了凌寒的既定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