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使劲咳了咳，说：“嗯，有。”

“不、不、不，方便。”他唯恐她挂了电话，急忙说。

地躺在宿舍的床上发呆，如果不是珠偶尔地眨动，说是一僵尸也不为过。

“喂，你在听吗？”显然，他的沉默引起了她的关心。

“是。”

江帆的心一动，老房，那里有过他们好浪漫的时刻…

江帆的心疼了一下，说：“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肯定会有变动的，只是早晚的事。”

“哦，那就好，我就可以随便跟你说话了。”她显得很轻松，很快活。

“啊？真的要调走呀？你调哪儿去了？”丁一的气里有了明显的失落。

江帆听了丁一语气里明显的轻松，但是他的心就更沉重了，小鹿，我的小鹿，尽不算远，但是我们的心却不能在一起了，世上没有比这个距离更远的了…

“呵呵，我中午吃完饭，跟小狗回老房呢。”

“呵呵，到底是不方便还是方便？”她调地说。

“呵呵，我想就是你有事不方便，晚上想给你打着，又怕你晚上有学习任务，接电话不方便，也没有给你打，我昨天中午饭没吃完就回来了，爸爸给我找了个辅导老师，因为要辅导今天考试的内容，所以就急忙请假提前回来了。”

“你在嘛？”

“嘻嘻，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是不是不方便？要不我一会再打？”她永远都是这样乖巧，可，懂事。

“就你一人吗？”

“不错，祝贺你，听着——”她说完，就对着话筒“啵”了一下。

江帆想起她给他讲过的播音员断句不准确闹的笑话，说的是外长姬鹏飞到机场迎外宾的事。早在亢州人民广播电台成立的时候，还没有条件培训播音员，都是赶鸭上架，那个时候，亢州本地的新闻很少，大分时间都是念报纸，有个播音员念到：昨日，外长姬鹏，飞到机场迎西哈努克亲王…。当时讲完这个笑话，逗得他哈哈大笑。他一直认为，小鹿，就是上帝给他派来的使者，让他在遭受女儿离世、妻背叛的双重打击后，让他的生活有了彩…

“不远，还在锦安，是锦安统计局。”

“哦——”丁一呼了一气，说：“还好，不算远，我还以为要把你发到边远的地方呢，像科长那样。”

“怎么不说话？”她又问。

江帆苦笑了一下，他早就想好了该怎么说：“昨天跟薛在一起，回来晚了，怕打扰你复习，就没给你打。”他找了一个借。他料定丁乃翔肯定会将他的通话记录删掉的，如果不删，丁一昨天下午或者晚上就会给他回电话了。

“是的，我在听。”

江帆回过神，说：“哦，对了宝贝，我的工作有变动了。”

江帆的睛了，他想起人代会选举前，丁一也是这样主动地吻了他一下，那是她第一次吻他，尽轻轻的一下，而且瞬间就过去了，但是留给他的记忆却是永恒的。想到这里，他

“是，今天歇大礼拜，他们都回家了。”

想到这里，他一阵难受，嗓就更加沙哑，压住心的悲痛，说：“不许调！”

“是局长吗？”

江帆镇静了一下说：“你在哪儿？”

“对了，你昨天下午说给我打电话，怎么没打？”丁一说。

下，这僵尸，因为一个电话的到来，逐渐恢复了生气，他的心莫名地动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下了接听键，他的被什么东西堵得难受，咙也有些酸痛，他极力保持镇静，清了清嗓“喂”了一声。

“嗯，知，我有心理准备，你调哪儿去了？”丁一又问。

“我在宿舍躺着呢。”

她果然是有事提前回去的，肯定当时她在听课，他爸爸给她看着东西，这样，他打电话时，丁乃翔才接的电话，才有了他今天上午和她父亲的会面。

丁一笑了，说：“嘻嘻，你是不是上火了，嗓好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