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彭长宜冷笑了一下，说：“明摆着的事，给招商引资制造障碍，吓跑客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次艾总带来的女人是窦小玉，要是别人可能还真坏菜了。”

彭长宜一愣，说：“你怎么知我已经走了？”

“啊？你还真的走了？我只是觉得都散会了，你怎么还不到家？是不是晚上又安排了事？没想到那还真让我说着了！”

褚小说：“我现在差不多了，心里已经非常有数了，接下来就要动刀了，所以在动刀之前，我想听听您的意见，也想听听江书记的意见。”

“嗯，我现在明白了，以前我还总是认为你要我来，是想让我快速一步呢？”褚小故意在电话里糊不清地嘟嚷了一句。

艾清宽容地笑了一下，说：“理解，小玉的脾气不好，由她去吧。”

褚小留在宾馆，叫过张盛，再次详细询问了举报电话的情况，张盛把中午跟他说的话再次复述了一遍，褚小知，问题的关键在那个举报电话上，他就回到了单位，想通过技术手段调查举报人。

褚小试探着问：“市长，阆诸…也这么…复杂？”

褚小说：“这个我懂，是有人不希望这个项目谈成，我不理解的是这个手段也太直接、太小儿科了？”

下午，肖国不敢离开艾清半步，他叫来了张明远，他们陪艾清参观了工业园区，又参观了会展中心，浏览了市区几个标志区域，给他详细介绍了阆诸的情况。

“哈哈哈。”彭长宜笑得有些夸张，他说：“小啊，你现在是一个地级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了，你不该说这么幼稚的话，你在锦安当副局长的时候不拿大主意就不说了，你现在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公安局内的情况你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吧，阆诸怎么样难你心里就没有数吗？这下你也该明白我去省厅要你来的个人的目的了吧。”

褚小说：“那等我忙过这段，咱俩好好心。”

“是啊，尽手段直接，但却用。”彭长宜的语气很严肃。

窦小玉就这样走了，褚小和肖国返回宾馆房间，肖国郑重向艾清表示了歉意，说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有事回单位，而是在这里陪着他们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哪知，舒晴接到电话后第一句话就说：“别告诉你已经走了？”

褚小心说，这算什么呀？

肖国吓得脸都白了，自言自语地说：“天，脾气也太大了吧，差要我的命。”

挂了褚小的电话，彭长宜松了一气。老顾在前面开着车，见他不再打电话了，就提醒他说：“您还是给小舒打个电话吧。”

彭长宜听了他的叙述后说：“算了，别查了，只要窦小玉不再要结果，这个结果差不多已经在我心中了，继续调查没有任何价值了。”

褚小就要追她，哪知艾清却说：“让她去吧，她认准的事，九也拉不回，你就更拉不回来了。”

褚小觉得不能让她这样委屈着走了，就追了去，肖国也跟了去，但是窦小玉已经上了电梯，他跟肖国就坐上了另一电梯，等他们赶到楼下的时候，窦小玉已经上了艾清的奔驰车，她不顾褚小和肖国的阻拦，一脚油门踩下去，褚小赶拉开肖国，奔驰车就窜了去。

：“车我开走，你怎么回去就怎么回去。”说着，就气呼呼地走房间，下了电梯。

彭长宜这才想起舒晴可能还在等他，他人已经都来一百多里路了，还没告诉舒晴自己不回去了，他立刻就给舒晴拨了电话。

褚小想了想，对着电话说：“市长，我有搞不明白，打电话的那个人他的动机何在？”

“嗯，你先理局里的工作吧，稳定住阵脚，咱俩心有的是时间。”

彭长宜说：“没有必要，街边电话亭打的电话，谁给你记住是什么人打的？又没有监控录像，算了，回让小窦劝劝她就是了。”

彭长宜说：“当然是有这样的想法了，不然嘛要你？我怎不要别人，更主要的是咱俩合作过，彼此了解，这才是主要目的。”

褚小说：“最起码我们知是什么人打的电话吧？”

“行，等他回来，我给你打电话，咱们三人单独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