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清松了一气，说：“彭市长你说得太对了，她就是这个脾气，下午说什么也要走，还说阆诸不赔礼歉的话，就永远都不来阆诸了。”

艾总笑了，说：“自家人就不要那么多理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他特意调了自家人。

艾清说：“晚饭不着急，我今天来想就两个关键问题跟你们敲定下来，你知，时间对于企业来说意味的是什么？”

褚小说：“份内的事，艾总就不要客气了。”

艾清走的时候，褚小也来了，艾清见到褚小后说：“褚局长，今天给你添麻烦了，以后还会给你添不少的麻烦。”

“呵呵，这个问题让她妹夫去理吧，现在，我们先说晚饭的事。”

两人来到康中心，泡完澡后，他们来到了室，在的过程中，褚小告诉彭长宜，他下午回到局里后，专门调查了举报电话的事，电话的确是从路边电话亭打来的，在走访电话亭的主人时，电话亭主人说的确想不起来是哪位打的了，只记得那个人好像开着一辆奥迪车，年岁不大，当时他还在心里琢磨，开着奥迪车，难没有手机吗？

像艾清这样的投资办厂，应该是没有什么太费周折的谈判地方，地价是阆诸市政府规定的价格，但有些浮动也在领导的掌握之中，税收是国家规定的，关键是厂址，如果厂址设在开发区，更简单一些，现在的开发区都七通一平，而且不涉及到征地的事，如果不在开发区，就要跟当地协调好征收土地的价格和青苗赔损的价格，这个相对麻烦一些，所以，吃完饭后，艾总考虑到了时间因素，还是决定把厂址放在阆诸的新工业园区内，这个园区是开发区，由市政府直，艾总说他不善于跟老百姓打，地价也要在开发区。就这样，他们就厂区建筑规划、用工、建设等诸多问题，达成了初步意向，还有两个关键问题彭长宜不好一个人主，就是地价和电力增容，艾清提免费增容，尽这两个问题彭长宜心里有数，但他还是要推脱说等江帆回来后上会研究，才能最后的决定。

褚小兴地说：“当然好了，这段时间总想找机会跟您单独坐会，一是我实在没有时间，二是您时间没有，再有我心里没底，就是见了您也不踏实，现在好了，最起码我心里有个数了，有些事也能先跟您磨叨磨叨了。”

彭长宜想起商同学给他打电话的事，就笑笑说：“是啊，小玉应该了解阆诸，了解我和小的，她的推荐不会有错。”

完后，他们俩穿上衣服，回到了宾馆房间，小问：“彭市长，您说谁最有可能打这个电话？”

彭长宜笑了，他早就料到是这个结局，其实褚小也知会是这个结局，但是作为公安局来说，这个程序必须要走，必须要跟市领导有个代。所幸的是今天碰上的是窦小玉和艾清，如果是别的投资者，这次极有可能就被吓走了。

彭长宜说：“艾总，回去好好跟小玉解释一下，另外转达我的歉意，就说我彭长宜还有褚小随时迎她来视察工作。”

送走艾清后，已然到了半夜，彭长宜看了看褚小，说：“咱俩两光，这样，都别回去了，泡个澡，放松一下，就在这里开个房算了。”

艾总笑着站起来说：“那就客随主便吧，不过彭市长千万不要再为中午的事表示歉意了，今天这两位同志没说别的，光是歉的话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别看小玉脾气不好，但我选择阆诸来投资，跟她的推荐有着决定的因素。”

彭长宜说：“艾总，你说的时间我知意味着什么，但是，今天不适合谈事情，中午你就受了惊，我先给你压压惊怎么样？明天咱们再谈，或者是边吃边谈，不瞒您说，我也累了。”

“是啊，这个情况你没掌握吧，十多年前，估计那个时候她也就是二十岁，跟着他的爷爷窦老，当然，后来跟窦老我们成了忘年，那个时候见面就是从吵架开始，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小玉还是那个脾气。”说到这里，彭长宜就不往下说了。

他们在宾馆谈完事后已经半夜了，艾清执意要回北京，彭长宜说什么都拦不住他，只好由肖国陪同去送他。

”

显而易见，这个打电话的人是不希望艾清在这里投资的，那么，最不希望艾清来投资的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