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栋听了她这话，更是一阵激动，他知古卓完全恢复了，他的睛也了，说：“好，好，我们谁都不离开谁，我们患难与共，我们就在这里过一辈，你说行吗？”

王家栋摸着她的脸，说：“不对，长想要小卓，长一直都想要小卓，想让你呆在我的边，永远，一辈都呆在我的边，但是你现在心智和神智完全恢复过来了，这跟你在病中是有区别的，那个时候我可以不用征求你的意见，就把你到我的边，我们俩在这里静养，但是现在你是正常人了，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了，这个问题，我是一定要跟你说明白的，要征求你的意见的。”

古卓皱着眉，看着他，认真地说：“长，对不起，刚才我的确冲动了，但要跑去后，我才发现，四周漆黑一片，十分寒冷，我…再次到了恐惧，到自己要沉一个无底里…没人肯搭救我，我的脑一片空白，但是随之就什么都想起来了，我听到了您叫我，可是我的弱无力，我无法支我的，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我才知我是个活人，我才明白过来我不能离开这里，我古卓现在是一无所有，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我自己的，唯一有的就是长您了，我哪儿都不去，您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除非，除非小卓让您生厌…”

古卓看着他，昔日熟悉的威严又现在王家栋的脸上。她对着他，也神情严肃地保证：“好，小卓听您的，不告，永远都不提这事了。”

王家栋严肃地说：“就因为如此，我才反对你去告他！”

“这不像是长说的话。”

古卓仰起脸，漆黑的睛在泪的浸泡下闪着清亮的光，她打量了长半天，才嗫嚅着问：“长不想要小卓了？”

经过刚才这样一次事故，古卓完全恢复了，不但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也恢复了心智和神智，这一晚，他们睡得很晚，古卓告诉了王家栋所有她的情况，她在狱中，隐瞒了秦副书记一些问题，她都自己扛了下来，都是当年秦副书记通过关系给她带信，说只要她抗住，他就会想办法救她，但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秦副书记不但一次没来看她，也没有托人来看她，她在狱中给他打了几次电话都打不通，他完全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后来，她便积郁成疾，忘了许多记忆，但是唯一没忘的就是长，凡事那些能引起她痛苦和屈辱的人和事，她都忘记了，最后就变成傻呵呵了。

古卓义愤填膺地说：“他这么忘恩负义，我真的想去揭发他。”

“他忘恩负义，背信弃义，我就是不要再让他骗人骗组织。”

王家栋叹了一气，他当然不希望古卓去告发秦副书记，那样会引发许多事，甚至还会波及到他和古卓本，就说：“不是不希望，是极其不希望，我不喜告来告去的，那样会牵扯到很多人，会使很多人不得安生，就让有些事、有些人自生自灭吧，再说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病态的老，没有几天活了，不要跟这人计较什么了。”

王家栋摇摇，说：“不可，你刚才没看他吗，已经老态龙钟了，脸都浮了，算了——”

古卓的脸红了，她羞怯地低下了。

王家栋，这个他早就料到了，但是他不想说这个，就说：“小卓，过去的事咱们都不说了，我知你恢复了好多记忆，也盼着你这一天，这说明我这段时间的功夫没有白费，既然你什么都想起来了，也什么都明白了，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长从不勉你的事，我的意思你懂吧？”

王家栋，他想起张华说的“选择记忆”

古卓，说：“您不希望我告他？”

地说：“小卓，不怕，有长在你什么都不要怕，长坐牢还有长的，跟你没有关系，倒是我们家连累了你…”“不是这样的，我不光是小圆还有其他…”古卓说不下去了。

王家栋沉地说：“他谁也骗不了了，早就赋闲在家了，难你看不他的落寂吗？想必现在没人搭理他了，谁知这次怎么把他请到这里来了？剪彩的那一刻，他脸上的光就跟回光返照一样，尽他欺骗了你，但是我相信他的良心会不得安宁的，我们现在应该谢他，如果没有他的欺骗，哪有我们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