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从鼻里发了一个“哼”字，故意说：“他那是梦，如果我想让你坐到主任的位置上，是不到他的，我是不想，真的？”

舒晴说：“你别忘了咱们订立的家规，有什么事都不能相瞒的。”

彭长宜说：“对你来说无所谓好坏，跟你没什么关系。”

舒晴说：“我低估了你们这些领导在地方的影响力。”

彭长宜笑了，说：“你还好意思说家规？哼！”舒晴挽过彭长宜的胳膊，撒着说：“这个…不许再提，将来更不许你告诉咱们的孩。”

彭长宜笑了，说：“长教你还差不多，至于菜谱吗，我劝你还是扔了吧，我没听说哪个人是照着菜谱学会饭的，那东西一都不实用。”

“一会吧，等吃完酸汤鱼回家我再告诉你。”

彭长宜笑了，说：“也没什么大事。”

舒晴说：“是不是不好的消息？”

“啊？这么快？”舒晴显然没有料到是这样的消息，他原以为是彭长宜给娜娜打电话，协调她们之间约定的事，没想到是她单位人事变化的事。

舒晴倒不是不信他的话，是对这个结果有不相信，那个副主任上蹿下了快一年的时间了，她又问：“那我们这个副主任去哪儿？”

彭长宜笑了，说：“呵呵，你看江帆了吗？他几乎不在外面的饭店吃饭，即便在外面吃，也只局限于一两个地方，就是避免被过度接待，浪费情。”

“知了——以后咱们自己在家里饭吃。”

舒晴笑了，说：“那好，你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事。”

彭长宜说：“是你还是我？”

“那嘛要等我吃完再说？”

舒晴见彭长宜不说话了，就也顺着他的目光打量着这个雅间的环境，这个雅间不大，很朴素，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打量的地方，她就觉彭长宜心里有事，甚至有话想对自己说，她就说：“我怎么觉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好像有事？”

舒晴想了想，说：“是不是我们研究室内的人？”

“哈哈，还行，较比有自知之明。”

“当然是我…学着了。”

彭长宜，说：“你不信就等着听消息。”

舒晴问：“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彭长宜哈哈大笑，说：“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是有心等他生后告诉他，告诉他说妈妈当初不想要你，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向你保证，永远不跟他说。”

彭长宜温和地说：“消息的来源你不用怀疑，消息的真实你也不用怀疑。”

“你猜。”彭长宜故意拖延。

“不是？”舒晴惊讶地说：“怎么可能？”

彭长宜说：“不是。”

彭长宜没有看舒晴惊讶的表情，说：“是的，我得到消息后就想第一时间告诉你，所以今天就早回家了。”

彭长宜说：“不，一定要等你吃完这菜再说。”

的，只要你不因为他们的过度情而影响胃，那就无所谓，认就认呗，人家也不找我签名什么的，没关系。”

“这个我不知。”

舒晴怪嗔地看着他，嘟囔了一句，说：“知你是这么考虑的，所以我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是你真的确定主任不是他？”

彭长宜“嗯”了一声，端起杯，喝了一，四下打量着这个雅间。

“什么叫较比啊？我买了好几本菜谱书，都在宿舍放着呢，我看了看，我有自信学会饭，另外，那天我和小丁去长那儿，我就跟长说了，让他教我饭，他说没问题，让我多去他那儿吃几次就行了。”

舒晴机械地，说：“我懂，我是说，我们那个副主任，这一年来没别的，一直在拉关系跑动上位的事，他前些日还请我吃饭，让我不要跟他争这个位置呢？”

舒晴说：“对于我这样的新手还是有帮助的，最起码当门教材用。”

彭长宜笑了，看着她说：“人事上的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舒晴一怔，想了想也是，彭长宜这个消息肯定是真实可靠的，她想了想又问：“那你知换了谁的大旗吗？”

“不行，这菜少说也要二三十分钟才能上来，你现在先说吧。”

彭长宜想了想，说：“现在说也行。”他端起自己的杯又喝了一，说：“你们政研室过几天可能要城变幻大王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