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急忙摇“冯阿姨，这个我可以不说吗？那天要不是看师哥为我挨了分，我也绝不会那么说的。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冯玉琴不以为意“老方回来了，那咱们就开饭吧！今天我还留了曾毅和邵大夫在家里用饭，谢他们医好了我的病。”

冯玉琴笑着从椅里站起来，：“老方，我刚才正问曾毅，那天在医院，李主任的右手下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不辛苦，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唐浩然不是第一次被留下吃饭，但还是表现得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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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琴！”方南国眉一竖，顿时有一威严“我又没病，号什么脉！”

两分钟后，曾毅收起架势，：“方书记的非常好，很健康，充满了活力，但上有一老伤，发作起来会比较痛苦，这个伤很久了，应该有三十年。”

邵海波一一回答，竟然慢慢地就不怎么张了。

“我今天看了本中医的书，说中医的最境界，是‘治未病’，让曾毅帮你把把脉，了解一下的情况，我看也没有什么坏嘛。”冯玉琴过去给方南国的茶杯里添上“曾毅现在是专家组的专家，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你得支持！”

吃完饭，有人送上茶甜，冯玉琴邀请大家坐在客厅慢慢品尝。方南国也坐在旁边，一手端着茶杯，一手准备去拿报纸。

此时门外传来声音，众人回去看，发现是方南国回来了，就急忙站起来“方书记好！”“在家里，就不要这么拘束了。”方南国背着手走屋里，看着冯玉琴：“怎么样，病是不是都痊愈了？”

“好嘛，是得谢一下！”方南国了，指着唐浩然，：“小唐也留下，这几天辛苦你了。”

看气氛很冷淡，大家都不说话，冯玉琴就：“老方，今天正好曾毅在，不如让他给你把一把脉，看能不能说什么。”

方南国只得放下报纸“好吧，那就请小曾为我把把脉。”

方南国皱了皱眉，：“你们这些个女人，整天就喜琢磨无聊的问题。”

方南国不说话，他伸一只胳膊，让曾毅开始把脉。

“什么事情不能说？”

这顿饭正如曾毅所料，吃得非常拘束，方南国不动筷，大家就不好自行取用，方南国不开讲话，大家也不敢去找什么话题来讲，饭桌上除了细细的咀嚼声外，就非常安静。

“太麻烦了，其实这都是我们份内的职责。”曾毅客气地推辞，其实有冯玉琴这句话就行了，真让他留下来吃饭，可能还会觉得有些放不开。

曾毅起，坐在了方南国对面，伸三手指“冯阿姨说得对，了解一下的情况，肯定没有坏。”

曾毅就回答：“刚把过脉，已经彻底痊愈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听完始末，冯玉琴难得开夸人“你们师兄弟两个都很不错，一个有情，一个有义。”说完，她又看着曾毅“我听小唐讲，那天在会诊室里，你说李主任的右手下面藏了东西，到底藏了什么东西，能让他立刻认定你能治好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