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胡爷爷突然：“申论的参考复习资料都拿来了吧？来，你有哪儿不会的？我给你讲讲。”

董学斌就这么认认真真地听了一下午。

董学斌赶快问了一些他想不明白的题目。

别说，胡爷爷真是有学问，哪哪都说得是。

“我儿一直比我有本事。”胡爷爷老怀大地摸摸胡，眉开笑：“呵呵，来，小董，我再给你好好讲讲申论，保准你这次拿分！”

“不过…”董学斌话音一转，拿起那本申论试题汇总“不过前年北河省和去年上海的申论题都很有意思，您看人家那题的，一看就有平，难是很难，可它有意思啊，要是今年京城公务员考能碰上这题，就算答不上来我也没怨言。”

对了，今天的bAcK还没用！

董学斌不解：“那要怎么答？说虚的？唱调？”

胡爷爷皱皱眉，没言语。

胡爷爷一琢磨，答：“你刚说的题目如果照你这个太主观的答法，是不太好的，毕竟不是千锤百炼来的论调，总会有小错误，有小问题，这在判卷人的手里就会略微减分了。”

胡爷爷愣愣，哈哈大笑“小董啊，告诉你吧，去年上海的申论卷大分题都是我儿的。”

胡爷爷苦笑：“你说题的人故意刁难你们。”

董学斌呃了一声，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bAcK！！

癌也没个治，早死早踏实了，可真到快死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放不下，活着啊，还是得活着啊！”想到自己彻底改变了胡爷爷和瞿芸萱的命运，董学斌也很是。

胡爷爷眉拧得更了一些。

董学斌才明白，自己先前的一段抱怨话把胡爷爷的儿给捎带去了。

呸呸，瞧自己这张破嘴，这可…

时间回的第一时间，董学斌就觉到自己的嘴在动，应该是正在说话的途中。对面的胡爷爷皱着眉，听着他说话。董学斌一看老爷的表情，心知bAcK的有晚了“那个，胡爷爷，我说到哪了？”

不多久，胡爷爷才：“话不能这么说，如果全是简单题目谁都能答对，那还要公务员考什么？你说是不是？即使人人都满分，到了后面也是那一两个职位啊，还是得竞争，都是一样的。”他翻开一本往年各省的参考书，指着一页：“我和我儿都是搞学问的，他比我有本事，早是博士学位了，喏，去年上海公务员考的申论题有一大半都是他的。”

“真的？”

…

胡爷爷哈哈一乐：“小董啊，你可别小看‘假大空’这三个字，有时候用好了也不容易，也能给你的论调加分添彩，该假的时候要假，该大的时候要大，该空的时候得空，不仅这个公务员考，官场上也是如此，来来，老给你说说…”

“对。”董学斌脑瓜一转，顺着这个气：“太刁难人了！”

“当然，考不过你找我算账！”

董学斌故作惊讶“啊？”

到后来，董学斌跟他也渐渐熟络了，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唉，您说这考题的人也是，都把题目这么难嘛？这不是成心刁难我们吗？”董学斌这怨念在心里埋了很久了“前几年到今年的各省申论题我都了，一个比一个难，一个比一个没边儿，唉，他们题的是轻巧了，动动嘴的事儿，可我们呢？我们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