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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问下。”董学斌跟他打听：“我是公务员报到的，请问该去哪个办公室？”

灰楼。

壮汉一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也是来报到的，也正找地方呢。”

董学斌觉着第一印象非常重要，立刻谦逊：“我刚来，什么规矩也不懂，还请您几位以后多多指。”

说罢，他便让那科员带着董学斌和桩去“认认门”

…

“好，谢谢您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大院里的气氛跟一般机关似乎不太一样，京城人客，见了面往往都会问几句没营养的话，比如“吃了吗”“来了啊”“冒好了没”“送你儿上学了吗”等等等等，可在这里，几个同事见了面就默默，多看到了领导后叫上一句主任或者局长，多余的话很少说。

里面几人上下打量着他们。

二层走廊。

桩一看，忙嘴笨：“我也是，请您大家多多指教。”

握握手，他们俩简单客气了几句后，便一起了旁边一个办公室，别说，还真碰对了，里面的一个穿着便装的科员让他们坐下等等，待一个自称政治副主任的中年人屋后才开始给他们办手续和说明一些守则与注意事项。

…

壮汉憨厚地笑了笑：“我叫孙壮，大学刚毕业，原来寝室的兄弟都叫我桩。”

那政治的科员一屋就：“来新人了，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大家认识一下，这是董学斌，这是孙壮。”

副主任抿了茶“大概就这样，你们分的门是综合办公室，听说最近缺人的，你们待会儿稍微熟悉一下环境，明天就来正式上班吧，至于警服嘛，等订好了再发给你们，反正咱们这边除了去市局席一些重大会议外，国安警服基本用不上，也不是急事儿。”

董学斌呃了一声“这可巧了。”空气一顿，他俩都沉默了下来，董学斌锐的觉到自己俩人好像都不是那能说会的人，咳嗽了咳嗽，他就率先：“那个，对了，我叫董学斌。”

综合在一楼，办公室是一个隔断式的小区域，里面有八九张办公桌。

董学斌跟墙上看到了政治字样的牌，不过里面有好几个小办公室，他不知该哪个，正犹豫着呢，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回一看，呃，居然是方才跟车站碰见的那个壮汉青年，他也是国安的？

其中一女孩开朗地嘻嘻一笑：“别客气啦，了办公室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嘛。”

那政治科员又对着董学斌俩人指了指办公室里的五六个人“周主任看病去了吧？好像不在，嗯，这是谭丽梅，那边是老严，郭攀伟，郭顺杰，常娟…”

爷放下电话对董学斌，递过一张登记表来“签个字就去吧，政治在东南边那灰楼的二层走廊最里面，你直接过去就行了，别到瞎转悠。”

…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