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思。』

她的外公不好，需要人照顾，更需要妈妈在边陪伴。

『说太清楚你可能会睡着，简单说，是一可以让数据曲线极大偏离正常规律的东西。』

凌凌坐直，一个月来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你究竟想找什么东西？我帮你找找。』

她本不想提他们的事，但为了不让妈妈以为她在有意隐瞒，她坦然回答：“妈，我喜他，但他在国读书。”

“你在？”他问。

“他什么时候回国？”

“凌凌。”妈妈心疼地摸摸她起的脸。“大夫早说了，你这颗牙已经溃烂得没有任何保留价值，一遇到心情不好的事，炎症会复发…听话，这次把它了吧。”

她的牙针刺一样地痛，她咬着，咬得齿麻木。“他在国定居了。”

『^_^！研究怎么可能一帆风顺，陈景研究了那么多年，才证明了一加一等于二。』

喜一个人原来可以这么快乐！

听，有时候她在看电视，还能不时听见有QQ上线的敲打声，她气愤地冲去书房关了QQ，不超过五分钟，又打开！

『你重算过吗？』

“你是不是谈恋了？”妈妈的语气带着八分的肯定，两分怀疑。

她咬牙，摇。

“没有，饭好了，等你呢。”

『你休息一下吧，好好睡会儿！对了，我听说门捷列夫的周期表是在梦里排来的。』

“不是！”她心虚地关了显示，站起来：“我去叫外公吃饭。”

假的再漂亮也是假的，是装给别人看的。

这是简

“我又失败了，我几乎把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样品放大到十几万倍，没有我想找的东西。”

第二天中午，他意外地上线，凌凌几乎不敢相信，以为又是自己的幻觉。

她摇。“我舍不得！”

从妈妈轻微的皱眉里，凌凌已经看了她的态度。

凌凌笑着走过去，挽住妈妈的手臂：“妈，你放心，我跟他只是朋友。”

不等妈妈说话，她抢先开：“我知该怎么！”

『问题是他证明的是个定理，我的理论计算结果极有可能是错的。』

从此后，她再听不见QQ上线的敲打声。

没有痛，何来滋味！？

笑容背后，她的底刻下无人解读的落寞和酸楚。

“凌凌，妈妈不反对你找男朋友，有空带回来家来让妈妈看看。”

假如她有爸爸，她可以毫无顾忌追求自己的幸福。可她没有！

她破泣为笑，牙也不那么疼了。

酸甜苦辣唯有她自己能尝到。

她发，自我鄙视：“真没骨气啊！”一个暑假过去大半，凌凌捂着神经痛的牙还在咬牙切齿瞪着QQ的好友栏，她的好友里除了万年潜的几个人幸免于难，其余的全删了。

她别无选择。

妈妈下班回来，看见凌凌对着电脑发呆，问：“一天都在上网？”

她的牙神经一阵剧烈的搐，疼得她泪噼噼啪啪落在键盘上。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是要的，了它再装一颗烤瓷的，既漂亮又不会痛…”

看着这句话，凌凌苦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删去。

凌凌了气，住剧痛的牙。“我哪也不去，我毕业后回来工作，天天陪着你。”

『我最关心的是：门捷列夫为什么梦见的不是他老婆？』

“zai！”她激动得连输法都来不及切换。

妈妈的眉皱得更，再没说话。

『你知的多啊！我还以为你只关心科学家的夫妻生活。』

她打了一行字：“你是不是只有失落的时候才会想起我？”

『验证过几十遍，找不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