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又会忽然消失，变回那个他熟悉的唐零，而且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最开始汪旺也没发现不对劲，还为自己能炼药而沾沾自喜，但是有一天他把养脉汤给唐零喝了之后，发现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有一次甚至从指尖发一锐利的气芒，要不是汪旺修炼了司筠给他的功法后变得灵活了些，说不定那次上就要多一个血！

那状态的唐零…非常危险！

汪旺看着面前杀气腾腾的两人缩了缩脖。

司筠肃然，跟奈长川嘀嘀咕咕了半天，把她对唐零的猜测也都告诉了他，还是没猜测个丑寅卯来。

不对！汪旺猛地想起来一件事，还有那个…

来，这是他金手指的东西，自然不能让其他人觊觎。

分吗？第二人格吗？

“你仔细想想，还有其他异常吗？”找不原因，司筠又企图在汪旺上找线索。

汪旺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也有一直觉，这事不能告诉其他人。甚至唐零自己，都不能让他知。他不知这直觉从何而来，但是觉…

“人族修士！”奈长川的脸充满杀机。

原本那么温和无害的人，在那一瞬间气质忽然变得锐利似剑，浑都散发着森寒凌冽的气息，神中再也没有汪旺熟悉的温和，望着他也是一脸陌生。

若是说妖族和族只是互相看不顺的关系，那么族和人族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

“去看看？到底是哪路的鬼蛇神？”奈长川冷声。松了松手腕，一副上就要架的样。

族被赶回无极渊，终年不见天日，是人类一手促成的。奈长川到现在之所以能忍受人类在他周围晃来晃去只是因为这里不是玄离大陆，他们也只是凡人，他不屑跟凡人计较。

“剑修！”司筠声音转冷。

“剑，师尊，宗门。”奈长川念。刚刚汪旺念的那几个蹩脚的音节就是这个意思。他神渐渐变得冷凝，俊的脸上都染上了一层寒霜。

司筠：“…”“不过…”汪旺来了个大气：“我可以学几个发音！”

汪旺一边回忆一边蹩脚的模仿那发音，几个音节之后，发现司筠和奈长川的脸都变了。

要说唐零能发气芒还有迹可循，毕竟他的资质摆在那里，但是要说气质变成另外一人就有诡异了。

“好！”司筠掷地有声。

但要是玄离大陆的人类…

“我听不懂。”汪旺坦白。

总觉有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一样…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汪旺有些奇怪。

司筠：“…”好欠揍！

“没有了！”汪旺摇，自从了这件事后，他除了熬药喝药的时候，都不敢跟唐零呆在一起，再有其他异常他也应该发现不了…

“什么话？”司筠神一振。

“对了，他有一天陷那奇怪的状态后，好像说了几句奇怪的话…”

当然不对了！这是玄离大陆通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