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燕赤霞大喜：“如此正好，要是能除了这老妖，我也能脱而去，游历天下。天下有救，我上的担也可以轻不少了。”

“什么？哪个妖孽敢称佛祖？如此妖孽，比白蛇和青蛇还要可恨。老衲这就去除了它，必要将它碎尸万段！”法海须发皆张，这事令他的怒火彻底爆发。

“老衲心中有结…”法海想要辩解，却又无法再开。

“弟谨遵法旨！”法海双手合十，声音不再像以往那般暴躁，平和了许多。

二人应。

这话一，白菲菲和燕赤霞全都张大嘴。

燕赤霞大喜，他能够觉到这老和尚上那佛门气息。比他了十倍不止。赶解说，若能让这和尚与他一降妖除。这天下妖十之七八都得死。

白菲菲一脸兴奋，看到没，这法海被我二哥说的没法张了！

佛祖在法海心中极为神圣，如今竟有妖孽敢冒充，他心中的怒火哪还能忍得住？那白蛇和青蛇虽然极为可恶，但也绝不敢如此事来。

突然，法海手中的金钵动了，一金光飞了来，化作一尊金佛：“阿弥陀佛，法海，贫僧又见到了当年那个伴我左右的小沙弥！老祖，此教化大恩，贫僧替我这小徒谢过。当年老祖教贫僧，如今渡贫僧弟，老祖大德，贫僧知不尽。”

“燕赤霞愿意，只是不知前辈何以教我？”燕赤霞当即跪倒在地磕，同时也问了心中疑问。他本是武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不喜转弯抹角。

“是，上仙！”

“燕赤霞，你有武人的定信念，又有拯救苍生之心，更将斩妖除看自己责任。你很不错，可愿拜我为师？”白飞云。

如来突然一叹：“圣人有言，三千世界，各有不同。原来老祖在游历三千世界，难怪多年不曾再见老祖。这一界，佛如此衰弱，又有妖趁虚而起，法海，你即有心，便还这个世界一个朗朗乾坤吧！”

“愿学，愿学！”燕赤霞此时就跟刚刚门的小家伙一般兴奋。

“上仙所说正是。老…我法海不佛祖弟！佛祖当年赠我金钵，与我有数言。数百年里我却一直不曾悟透。今日得上仙提，我明白了。佛不是果位，佛是苍生！法海不求成佛，只求天下太平！我是法海，法海只是一个佛门弟。”法海一刹那，老了数十岁。

听了燕赤霞一番说辞，法海沉默良久，最后开：“上仙，那白蛇和青蛇…”

白飞云：“当年佛祖有割喂鹰。你却在乎心中恩怨，白素贞修炼一千五百年余，可曾杀过一人？可曾害过一人？当年发瘟疫，白素贞舍命去救百姓，你呢？你了什么？你法力，你除卫，你很有正义，但你的正义给天下苍生带去了什么？本尊问你，你到底了什么？不修功德，只修杀戮。你这佛法学到狗肚里去了吗？”

白飞云猛然一声大喝：“法海！”

白飞云冷声一笑：“知你为何一直去不了灵山？证不得菩提大？因为你心中没有佛。有的是你的杀戮，你只想着杀，妖又如何？不错，妖族中有无数恶妖，但就一定没有好妖吗？地藏当年地狱有言：我不地狱，谁地狱？他又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法海，你觉得他如果像你这般好杀，地狱是否早已经空了？地藏是否早成佛了？佛在哪？法海。你觉得，什么才是佛？”

“老衲…”法海张了张嘴。

“上仙，你放了老衲，等老衲杀了那妖孽再来与上仙请罪！”法海被这一声大喝，震得心神一松，怒火退了不少。

白飞云双手背在后，走到门，这才：“燕赤霞，你以剑，又得了一些佛两门的一些法术，毕竟不是门中之人。罢了，本尊便传你一剑法如何！此剑若练到大成，这天下妖，尽能斩杀。”

后面那一句，显然是对白飞云所说。

“杀妖孽不差这一时半刻。你可知如今是何世？燕赤霞，你与他说一说。”白飞云沉声问。

白飞云：“嗯，而后你二人，便将这一界妖好。妖分好坏，当杀则杀，不该杀着，可教他们为善积累功德。”

白飞云定下心神，淡淡说：“不必多谢，本尊只该坐之事。”

“本尊且问你，是你私人恩怨重要，还是这天下苍生重要。佛门贪嗔痴，你可又记得？”白飞云淡淡说。

话音落，如来影慢慢消散，最后对白飞云行了个礼，化作虚无。

白飞云也没想到这一，这如来竟然认得他。这是搞什么？难说，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中的如来，和洪荒西游中的如来同一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