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内陆丘陵，这也是对的。你甚至还可以说那里是雪山或是负海的盆地。这全对。”“你…你说什么？”何夕扶住自己的额，他看不郝南村有开玩笑的意思“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与他同样吃惊的还有牧野静。“我当然知自己在说什么。”郝南村毫不迟疑地“你们只要听完其中的原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讲了。”

凯瑟琳的神变得严肃起来“它大约位于东经105度北纬30度。”

“等等。”何夕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凯瑟琳博士的话“我只想知枫叶刀市在什么地方。你不用绕那么多圈，我对无关的事情不兴趣。”凯瑟琳博士叹气“我说这些正是为了告诉你枫叶刀市在什么地方。”她的目光环视着另外的几名委员，似乎在作最后的确认“枫叶刀市的确就位于我说的那个位置。”“这不可能。”何夕与牧野静几乎同时叫声。“这是真的。”江哲心博士肯定地答复。“你是说它是一座建在地底的城市？你们在地底又造了一座城市，甚至——还造了地下海洋。”何夕有些迟疑地问，也许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推测过于荒谬，他的声音很低。

凯瑟琳摇“我说了那么多你应该想得到了。我看得你很聪明。”

凯瑟琳顿了一下“它是由另一砖砌成的。”

凯瑟琳的表情变得有些幽微，她的心思像是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银白的须发在她的额上颤巍巍地飘动。她的目光停在了地图的一隅，那里是一片黄“枫叶刀市就在那里，一座很平常的城市。但是…”

“知什么是普朗克恒量吗？”凯瑟琳博士轻声问。

何夕心中一凛，凯瑟琳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是的，还有一可能…但那实在是——太疯狂了。

“你们都很正常。”是郝南村的声音“凯瑟琳博士说那里是海滨，这是对的。你说

“不可能的。”何夕喃喃，他的额上沁了汗。

何夕很认真地听着，他的嘴微微翕开，样有些傻。应该说凯瑟琳讲的很明白，但何夕不明白的是她为何要讲这些，何夕看不这些莫测的理论和自己会扯上什么关系。

凯瑟琳颌首“你说的不算离谱。那的确是一个常数，数值是6。626乘以10的负34次方，单位是焦耳。秒。照量力学的基本观，世界并不是连续存在的，而是以这个值为间隔断续存在。这个世界上所有质的能量和质量——你应该知照质能方程这两者其实是一回事——都是这个值的整倍数。如果我们把这个常数看成整数1，那么这个世界上任何所备的能量值都是一个很大的整数。比方说是一万五千，或者是九亿四千万零七十六。这些都可以，但是决没有一件会有诸如八五四这能量值。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不妨把普朗克常数看作一块最基本的砖，整个世界正是由无数这砖堆砌而成。”

何夕在自己的脑海里搜寻着“以前学过，那大概是一个常数，所有备的能量都是它的整倍数。”

何夕有些恼怒地补充“我没问这个，我是问它的地理位置。”

何夕有些地看着凯瑟琳博士一张一合的嘴，有气无力地说“我们两个要么是你疯了要么是我疯了。”

“不对。”凯瑟琳执着地说“枫叶刀市位于枫叶半岛南端，面临枫叶海湾。”

“等等。”何夕打断她的话，他的目光看向墙上的地图“这不可能，那个地方是内陆，而且，”他倒一气“就在我老家附近。”

凯瑟琳博士笑了笑“我来告诉你吧。枫叶刀市是海滨的一座中型城市，人约九十万，大分是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