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已经走神了。

“对婴儿如此，对成人亦如此；在实验室如此，在外面亦如此。”

是的，她报复心极重！

“我们到那边坐坐吧。”她突然开，遥指前方绿茵，我看到那里有不少长椅，几对情侣正在甜。看来现在学校变的人情味多了，居然在楼上铺设了草坪，并设制了那么多供人休憩的椅。

“还有其次？”我没被她的样迷惑住，注意倾听她的每一句话。

我们一边叙旧，一边慢慢地随意行走，落日的余辉罩在楼上低各异的突上，影一切割我们的面庞。远方的雾霭中，大的大厦模模糊糊。其实我与她的对答多是敷衍：我用前半截脑与她周旋，后半截脑还在回忆过去。

“其实光学假象也要看对什么人。”

我没有说话。我在思考。

“我奇怪的是…你怎么会知的这么清楚？”我到我正在接近问题的答案，尽我至今尚不知那问题是什么。

“他的知觉系统完全正常。”

“就在这下面的走廊里，那些光线是透过走廊的窗向下的。”她探去，向楼的内下方指指。我有心伸手拉她，可又不敢走的太近。没想到她却十分大胆，不慌不忙地反坐在了楼那不的围栏上。“后来这个楼就被封了。”

“原来是场谋杀！不过…”我沉片刻，挖掘着脑里的陈旧知识。“制造光学假象需要仪啊，而且积应该不小。”

“首先，这一事件发生之后，报刊和网络上曾大肆宣扬。”她再次莞尔，媚万千。“当时你在国外，也许没有注意。”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我与郭威本不认识，我们认识的原因十分稽：我们分别与范菁有过一年的情经历。我们在各自与她分手之后成了朋友，因为我们对这个女人有了相当一致的共识。

“比如对郭威，那个书呆一样的人，就得让这假象将楼的原样模仿的惟妙惟肖，他才会相信。”她自顾自地说着。“要是对一个浪漫的人呢，这样的效果反不如奇制胜…”

当然不会。这纯属废话。

既然楼早被封闭了，我们就不应该能够上来；就算我们能够上来，学校也不会设置长椅供学们休闲。

她的格实在大异于常人，诸多细节一言难尽。总之本无法与之和生活，她至今孤一人即可说明我们当年的判断无误。另外此人占有极，且报复心极重…

“那他怎么会…”

“也如此！”她抢着答。“只是结果不同罢了。”

“但是对于有玻璃板的情况如此，对于没有玻璃板的情况…”

“其实不用真的自由升降，只要一些光学理，就能够假装把它‘升’起来，‘升’到与台平齐的位置。”她没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自说自话。“这样一来，那孩就不会认为下面是悬崖了。”

原来如此！我开始明白郭威是怎样死于非命的了。

【完】

“其次，我也比较注意这件事。”范菁看着我的睛说。“我知你要说什么——你以为我对上学期间的事仍耿耿于怀吗？”

思路连接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有度知觉？”

“有些东西是可以靠技术消除的。”她莞尔一笑。

等我明白过来时已然来不及了。其实既使到最后，我也没从视觉上搞清问题的实质，只是本能地觉得：她一定会害我——而且与害郭威的方法一样。

我瞪大睛，那意思是在询问她这话什么意思。

问题是当我想到这一的时候，我的一条已跨过低矮的围栏，第二条也即将跨过…

“还说刚才那个婴儿。”她开始解释。“假如把地板升起来——我们假设它是能够自由升降的，那么他还会不会到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