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面包”从此改邪归正——涤尽罪恶，彼岸重生。

“还是有意义的。”李荣良倒很宽容。“理想模型总是需要的。”

星河心想：现在你又不谈理是实验科学这回事了。

【待补】

【5】

我们在站台最远端的铁轨外，隔我们一条轨上有辆货车驶来。我想我们也可以搭乘货车，可它的方向相反。它驶到我们前，却换到与我们相邻的那，接着又开上我们前的土地！我从后面抱住女友，闪开那辆火车，继续徒劳地向我们要去的方向痴痴守望。我们要回家，我们要一站站地拼杀着回家，那大的悲哀几乎无法形容…

他把写就的材料——那传统的、货真价实的纸制材料——扔无人快递邮，并以现金方式支付了邮资。收件人是市公安局。

每一个车站都是一样的结构，每一个厕所的窗外都是站台。你从窗，接着你的女友也直地下二楼。上面那群青年还在朝你们开枪击。每一个车站都是一样的结构，每一次逃逸都会驶来一节短短的列车。你们是青年暴力团，打打杀杀。你的女友一袭白西装，你们在青灰的暮中奔逃。你仿佛经历过无数次相同的场景，目睹过无数个类似的车站，而这些还要继续无尽地绵延下去…

去吃早餐的时候“面包”从宾馆的保安状况中地嗅了张的味。他决定上动离开。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启发，它对居民理等非线系统都有重大意义…”

然后他下到地下车库，开走了那辆黑老别克，一去不返。

“面包”昨天写了一整天，直到夜幕再度降临时才沉沉睡去。这一觉睡的很实，直到透过窗帘的光到脸上才醒。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

后一排，那个老恶污言秽语地调戏他的女友。他说你再说一句，对方挑衅般地说再说又怎么样，同时把手伸怀里。但他更快地把枪掏了来，很冷静地开了枪。对方左中弹，但依旧谈笑。他说你动不了了吧？我击中的是你左下第三肋；我本不必对你这样狠，但你太嚣张了；除非你求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解招。对方眉一，疼的没有办法，于是说没有问题，意思是说求你没有问题，显一功利般的妥协。但他却冷冷地说：没有办法，你就慢慢疼死吧。那人一歪倒在地上，空酒瓶落在一边。他和女友起，从那人的尸上跨过。

“简直是开玩笑！”星河撇撇嘴。“人能和通工一样吗？”

…

星河和李荣良没去看比赛，他们在开会——算是对他们的表彰会吧。副市长正在台上讲话。

【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