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除了监狱，你们对我还有什么别的安排？

变形金刚？

岁数较大的男人用几乎有抱歉的语气说：恐怕弗吉尼亚有喜玩猫抓老鼠的把戏。波拉克先生，我们知，在另一世界里，你是溜先生。

小伙看来懂切行话，不过这些容易学，看看每天的报纸就行。最近三个月里，安全署一直在努力，想发现那些厉害角的真正份，就是你、罗宾汉、埃莉斯琳娜，或者黏糊英国佬那级别的人。可惜没那个运气。后来我们绕开难题，开始留意画家和小说家。我们推想，他们中间至少有一小分会对网络破坏活动产生兴趣，而且这些人有才华，这个肯定在行。你写的读者参与小说是全世界最的。他的语气中真正的钦佩之情。（总是在最稀奇古怪的地方发现崇拜者。）所以，我们第一批监视的人中就有你。一旦开始怀疑，拿到证据只是个时间问题。

最后，带着胜利的语气，清白公民要这些东西什么！她终于发现了通向另一世界之门，搜到的脑关电极握在手里，在波拉克脸前挥舞。

波拉克先生，你是否听说过邮件人这个名字？

长时间的静默，连弗吉尼亚也闭上了嘴。

就是这个人。你对他有什么印象？

听说过，他是变形金刚里最怪的一个。

第三个警察是个技术型，他开：相当不容易。我们一直想抓个真正的厉害角，不是搞小破坏的小玩闹，那你们巫师会里称为小巫的小喽罗。

圈里人人都运用图像技术，以另外的面目现。可有些人觉得单换张脸不合味，想找新样。变形金刚是人，但能把自己转化成机，这个调调儿很合他们的胃。我觉得那玩法太没人情味。比如说这个邮件人，他从来不用实时手段。你要想问他什么，通常总得等个一两天才有回复，像老式的邮件递送一样。

从这一刻起，再也没有必要撒谎了。警察们肯定也知，圈，或者说巫师会里，没有谁会把自己的真名实姓给另一个成员。他无法卖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他希望如此。

波拉克忍住一个微笑。政府人员普遍持这观，或者说有这信念。他曾经切大量FBI机密文档，从文件中认识到，联特工们当真相信这一。问题是这信念离事实差得太远了。他远不如埃莉斯琳娜那样的人聪明，每周又只能在巫师圈里十五到二十个小时。其他巫师中肯定有些人靠救济金过日，他们的生活完全投另一世界，一天到晚都在圈里。警察之所以能逮住他，原因很简单，相比之下他更容易被抓住。

技术员的话几乎有诚惶诚恐，老警察接过话，不怎么说，只要联政府集中所有资源追踪特定的某一个破坏分，我们最后总能抓到。波拉克先生，这你也清楚。破坏分的能量在于他们的数量，单独一个是没什么作为的。

波拉克大吃一惊，邮件人的恶作剧他肯定只见识过一小分。你们怕这个人。他轻描淡写的说。

哦。

当然。迄今为止，他在，呃，现实世界没有什么名气。

弗吉尼亚的脸变得跟她的装颜有接近。还没等她开，老警察说话了：是的，吓坏了。这个世上，罗宾汉和溜先生这人我们还勉能对付。幸好大多数

绝对炫的绝活儿，是不是，波拉克？女警弗吉尼亚重新加对话。她拖过一把带脚的椅，靠波拉克坐下，近得快抵上他的膝盖。她伸一指戳在他，炫到什么程度你可能还不太清楚。你们这伙破坏分给社会保险记录造成了相当大的破坏。去年，罗宾汉把国内税务署的税收砍掉了百分之三。你和你的朋友们比任何敌对国家都危险。不过跟这个邮件人相比，你们还算不了什么。

这就是他一直提心吊胆的事：成功的大巫不应该在现实世界里同样取得成功，风险太大了。他总是贪心不足，两个世界都，得太过。

自然，这件事始终是罗杰波拉克最大的恐惧：他们发现了溜先生的真名实姓，即罗杰波拉克，TIN/SSAN0959-34-2861。他被抓在他们手里了，再也逃不掉，无论他有多少遁术，能编多么巧妙的程序，有多少资源。你们怎么发现的？

在另一世界？

听着，不你们怎么说，这些仍旧是合法的。说实话，那些小件，功能比普通游戏界面也不了多少。他毕竟是个小说家，这个解释编得不错。

啊，我们知他已经有些年了。他慢得要死，很长时间里我们一直当他是个只有一台低级数据机的乡佬。但最近，他搞了些非常，绝对波拉克蓦地想起跟他唠家常的是些什么人，当即闭嘴。

这房是典型的厂房里完工、直接拉到居住安装的走廊平房。房不大，搜查起来很容易。波拉克的钱大多在地和他的嗜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