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你提的那项建议，我们同意了。我们将向你们两人提供你所要求的东西。请你上赶到另一个地，越快越好。我们到那里再详谈。

我上动。到那里后我先跟我的朋友联系，再和你碰面。不待对方回话他便切断通讯。

虚张声势。罗杰心想。他要是真有那力量，就不会发这威胁。可他心里还是沉甸甸的直往下坠。邮件人不应该知他们扮成狗的事。他切了溜先生与联特工的通讯？要是这样的话，说不定他真能发现溜先生的真名实姓。还有埃莉，她会有什么危险？他没有在三号大众传输卫星和她碰，她会怎么办？

她的声音和平常不大一样，客气的，还有张。也许只是加密变频电话的效果。但愿她别太相信这加密手段。他从没费心思在自己电话上手脚。电话嘛，有个普通保险系数就行。（他见过威利J和罗宾汉的一幅图纸，他们俩的发明可以实时破解数以千计的商业电话通讯，还可以监听关键词，一旦发现监听者可能兴趣的词句便立刻显示。这项技术那两个人用起来不大方便，太耗理了。但邮件人的手段更多，很可能不像他们那样受限制。）

波拉克听来了，她的声音里饱惧意。显然联特工们总算明白了，他们面临的是一场闻所未闻的大灾难，无可抵御，只能束手待毙。惟一能指望的只有波拉克这靠不住的人。

左思右想间，电话铃响了。

波拉克向后一靠，本想品位一番胜利的滋味，把玩把玩警察近乎哀求的语气，但不知为什么，他不到。他知那个女警察手里这案有多么棘手：能让她匍匐哀告的东西必定可怕之极，他可一儿也不想跟这东西正面对决。

还留在家里？好。是弗吉尼亚。

还有，我们认为他已经渗透我们中间，比原来所想象的得多。我原来跟你提过他想切我们，但没成功。现在看来，所谓的不成功，只是掩人耳目的障法。

他迅速搜检，没有来自埃莉斯琳娜的消息。她或者正在另一层面找他，或者跟他一样，被困住了，动弹不得。

这么说委内瑞拉政变的确是外来者夺权。

他发话：接受来电，不要送图象。

等着看新闻里的消息吧，笨。

弗吉尼亚：我们不提名字，行了吧？你通报的情况我们查过了，嗯，看样你是对的。说到他的来历，我们觉得你的理论不大说得通。不过你说的那个国际局势已经得到证实。

去好像最老式的I/O系统的输文字：

你本当富可敌国。你本当权倾一时。但你却密谋对抗我。我知那条暗。我知狗钻狗。你和那位红女巫死定了。只要你们胆敢溜回这个层面，你们的下场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只差一步，我就会知你的真名实姓。

数据机清屏，成了单调的灰：发电方也没有送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