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说吗？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那么，我会问你同一个问题，由坎杜尔充当我们俩回答的见证人。”

“能看到你真好。”阿夫说。

“不，”娜娃托讥讽地说“留下来。你带上他的原因很明显，阿夫，就是为了证明我的话是真实的。”

“你，瓦博

“卡德利。”娜娃托叫。

他再次停顿了一下，在脑里组织着他想说的话。“但我总是生活在黑暗之中。当我从清醒睡眠时，官上没有发生真正的变化，没有经历世界被关在外这一过程。我——我需要别的东西，能代替覆盖在球上的动作，来使我完成从白天到黑夜的转换。对我来说，每天晚上帮我睡的东西是对你的思念，娜娃托。”

他摇了摇：“伤害你等于伤害我自己，问这个问题同样也使我到非常痛苦。但是有人怀疑你。我并不怀疑你；我还想告诉你，有人提到你名字的时候，我的反应并不面。不是因为我对你有些许怀疑，而是因为其他人竟然怀疑你会犯下如此残忍的罪行，即使这怀疑只持续短短的几天，我也无法忍受。我之所以这么问，目的是想证明你的无罪，而坎杜尔会对外宣布你的回答——不是对我，因为我无需证明你的诚实，但是其他人需要——彻底扫清对于你的怀疑。”

“促使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阿夫说“对于真相的渴求。”

“很好，再问一遍那个问题。”

他弯下腰，行了个让步鞠躬礼。“对我来说，你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娜娃托，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发现了宇宙的真相，还有我们之间的真情——是我这辈最幸福的，事实上也是惟一真正幸福的时光。”

阿夫的声音很低。“他在这儿看你是不是撒谎了。”

，喊了一声坎杜尔。过了一小会儿，他现了。

阿夫，随后转过鼻，面对他的助手。“留下，坎杜尔，但不是为了那个原因，而是因为朋友之间应该分享一切。我不会把我对娜娃托的情看作秘密。”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搜索合适的用词，随后又将鼻转到娜娃托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很兴你们两个能上我这儿来。”娜娃托说“协调逃项目实在太忙了，很抱歉我最近没有去拜访你们二位。”

阿夫顿了顿。“坎杜尔，你能离开我们一会儿吗？”

“对不起，阿夫，”娜娃托说“我的话太多了。你说你有个问题？”

他们之间现了短暂的沉默。娜娃托微笑地磕磕牙。“这片沉寂是因为我在期待地看着你，亲的。”

“毫无疑问，你说得对，尽有人说过瞎不可能用这方式杀人。从另一方面来说，尽没人提及，我已经有很多个千日没有打猎了，我们毕竟需要通过狩猎来发我们心中的愤怒。或许，像我这么一个人，年轻时是个了不起的猎手，但已经许久没能参加狩猎小队了，可能需要其他释放愤怒的方式。”

阿夫的声音充满温情，但却带着一丝忧郁。“当我躺下，想要睡时，我会回忆你的脸。哦，我记住的是你在十六个千日之前的那张脸，也是这辈我第一次看到的你的脸。尽我记住的那张脸肯定比你现在的更年轻、稚，但它终究还是你的脸。”他停顿了一下“直到现在，我仍然可以详细地描述你的脸特征。我对其他影像的记忆已经淡忘了，但决不会忘记你的脸，不会忘记你鼻的廓，不会忘记你睛的形状和耳孔的妙曲线。就是这张脸每天晚上陪伴着我，帮助我卸下白天的压力，让我在那么一小段的时间里，忘记自己是个瞎。”

娜娃托长长地叹了一气。“你呢，阿夫？如果我受到怀疑，你肯定也跑不了。”

娜娃托的语气中有一阿夫从未听过的愤怒。“你为什么要这么？”

“现在的这片沉寂，”娜娃托说“表示我正盯着你。你为什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还有，坎杜尔——”不再用友好的绰号了——“在这儿什么？”

“是的。”

坎杜尔行了个让步礼。“见到你很荣幸，娜娃托。”

“我很乐意。”

“那你对我的情呢？”

阿夫的语气中带着惊奇。“这还用说吗？”

“对不起。我的问题是…”阿夫迟疑了，他的尾张地左右摇晃“问题是，你杀了亚布尔或哈尔丹吗？”

“娜娃托，我不是乞求怜悯，但我想，你不知一个盲人是多么不容易。”他的尾缓慢地左右晃动“睡觉——对我来说是件奇怪的事。”他向她的方向指了指“对你，还有坎杜尔，睡觉就是从光明黑暗。你闭上睛，把世界关在外面，然后慢慢地失去意识。”

阿夫想了想，最后：“我这么是于…于对孩们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