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谁，阿夫？我想你并不相信上帝。”

耶纳尔博停了一会儿“而且。”祭司用一作的、不友好的声音说“我们甚至还可以安排一个自愿者去陪你。我知你在杰尔博族有一个朋友。她和你志趣相投，也相信异端邪说。”阿夫唰地抬起。耶纳尔博了个夸张的姿势，假装想记起什么“嗯，她叫什么名字？有奇特的名字，我好像记起来了。娜娃托？啊，是的，我敢肯定是这个名字。瓦博—娜娃托。”

“是的，我知你的意思。自然，你不得不离开首都；而且我们也不会允许任何族收容你。再也不会有人见到你了。”

“为什么如此惊讶呢？”耶纳尔博说“这肯定比死亡好吧。你是个优秀的猎人，我们都听说过你的故事。喂饱你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嗨，你甚至可以继续钻研你的占星术。我会为你安排好，你还可以有——那破玩意儿叫什么来着？——望远帮助你的研究。”

“每个族都派了代表团来祝贺新国王。我是从德特—扎玛尔——和你一块儿到这儿的那个祭司——那儿知的，你到卡罗族之前到过杰尔博族。杰尔博族的代表非常愿意回答级祭司提的任何问题。”耶纳尔博把鼻转向阿夫“想想吧，孩！赶快把你的印记画到这份声明上。然后，我保证你和你的朋友都可以安全离开。兹图勒尔省的南岸有大片陆地，足够你们两个狩猎、生活和学习，那是一个绝对和平的地方。”

“只不过是小小的代价而已，对吧？我在给你一个台阶下，阿夫。”祭司看着他，仿佛在想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我喜你，孩。我对你很兴趣；我曾经去找萨理德安排你的朝觐。你是如此聪明，啊，也许有心不在焉，但至少总是有礼貌的，很情。我不希望你任何问题。”他又一次温和地拿那张纸“拿去，阿夫。把你的印记画在上面吧。”

耶纳尔博摆动着尾“你太年轻了。但是，除了最近的执迷不悟外，你一直是个聪明人。放弃吧，阿夫。”

“即使我在那份声明上画上我的印记，又能证明什么呢？任何一个问我是否真正改变了观的人都会很快发现我没有改变；至少我不能公开撒谎…对此我非常激。”

阿夫的脉搏快速动“你怎么知她的？”

他张开左手最长那手指的爪，他经常用这只爪画印记。耶纳尔博从他长袍的小袋里掏一小壶墨，开始撬开盖。

“我们永远不可能见到其他人了？”

“我的意思只是…”

阿夫接过那张纸，又读了一遍。这一次读得很慢。他要确信自己理解了每一个象形文字的义，以及每一个句的重要。这确实是一个颇有诱惑的建议…

“我是要救我自己。还要救我们大家，甚至包括你。”

耶纳尔博狂怒地把尾敲得砰砰响“你会为你的决定后悔的，阿夫。”

阿夫大张着嘴。

“是吗？你想个测试吗？”耶纳尔博靠得更近了“同意那张纸上的声明吧，阿夫。救救你自己。”

阿夫两臂叉着放在前，斜靠在尾上。“总会有一的。”

但就在这时，阿夫张开他剩下的爪，猛地把那份声明撕成碎片。纸片掉到地板上，洒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