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慢慢清的，”亨德尔向他保证说“英尼逊，现在你知要寻找什么了。要持跟踪，每天24小时打开跟踪设备，打开可能发现外来信号的一切机设备，并派专人监。一旦发现任何新信号——包括一时拿不准的信号，都要向我报告。不论我在吃饭，在睡觉，还是在，都要报告，听见了吗？关于特罗派尔这人，你也许是对的，他对我们的确有用，或许他还会成金字塔肚里的一条蛔虫，搅得它们不得安宁。”

一个金字塔就是一个电天文观测站，其能之密与大，地球电天文学家连梦也想像不到。离开原来的恒星，独自在太空中运行后，金字塔制造了各导航仪表，以弥补其官简单迟钝之不足。除一小分“工作人员”外，所有金字塔一律一类似休眠的状态，以便把活动减少到最低限度，降低能源消耗，然后直奔地球而来。它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地球上可以找到更多它们所需的智能件。它们的估计是对的。

在这颗行星的历史上，技术曾经追逐战争、奢侈、政治与休闲而疯狂发展。后来它所环绕的太逐渐熄灭，而且临近星球上供金字塔输人的智能件也快枯竭了。于是金字塔利用最后一批智能件，继续执行其分裂与推动功能，推动着它们的行星离开了原来环绕的恒星。

“没什么神秘的。我是说，除了速度外整个过程并不神秘。”他说“想知特罗派尔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束由等离的箍缩效应产生来的静电自萨迦—玛塔峰方向发来——天知它们如何理海因素扰——特罗派尔及周围地区被充电而带上正电荷。电荷大，超过仪读数，无法读取。然后静电束分离目标，使目标垂直弹起，在距地一米，再施力矫正运动方向。最后我们发现特罗派尔向金字塔的对称行星方向速运动。注意，我说的是速。这个速度快到使他到达对称行星的时间低于几分之一秒。我想他到达时还活着，因为在充电情况下，人白质从凝结到致人死命所需时间为几分之一秒。如果它们在到达时立即释放他上的电荷——我想它们会的——他就会活下来。”

它们知要将这颗行星推到哪里。

英尼逊哗哗地反卷着磁带，若有所思地说：“它们把他走了，真太可惜了。我们本可以获取更多数据的。”

瞬间，周围电场、引力场、磁场、辐及分形态等因素在微秒间的变化情况也都被记录了下来。

人类对金字塔的了解仅限于一些不可靠的推测，但它们不能区分人与狼，这一是显而易见的。

“奇怪的正是力问题，”英尼逊平静地说“他周围只带着一层空气，却没有力。怎么会没有呢？我不知。在没有大电荷附住空气的情况下，它们怎样维持他在太空中的生存？我不知。不带电荷时的速度能超过光速吗？我也不知。我只能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却不能告诉你怎样发生的。”

金字塔的老巢，地球那颗对称星，是一颗又小又黑、无气无①的行星，整个地表都建满了屋宇，许多屋宇内安装了动力设施。

“清超度是怎样发生的远比获得其数据更为重要。”

“可惜？”亨德尔大笑起来“英尼逊，也许一不可惜。这一次，它们可是自己招惹上了一只难缠的狼。”

“那力——”

“当然想知。”亨德尔说。

特罗派尔这样的智能机制载就是智能件之一。金字塔所以选中他而不是别人，仅仅

亨德尔思着站起来。“这是个要问题。”他闷闷不乐地说。

从观测现场赶回英尼逊的实验室，只了他们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但把磁带数据输计算机行加工理，并在坐标纸上绘相应曲线，却了他们几个小时。英尼逊依据这些曲线来研究超度，得结论。

金字塔果然输了一只狼——对它们来说，这并非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