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他会痛吗？能觉得到疼痛吗？”

（这事我最清楚不过了，当初我就是靠着大量输血外加一运气才捡回了一条小命。我伤的只是手臂，远没有肖特那么厉害。）

她闭上睛轻轻地说了声“上帝帮助我吧”她抬起，：“难你还不明白，曼尼？你有通行证，能去那台电脑所在的地方，而多数月城人连在那个政府职员专用车站下车的权利都没有。能中心机房的更是寥寥无几。我得知它会不会痛——是啊，刚才你跟我讲了他如何如何孤单，我很同情他。可是，曼尼，你难就没想过往那里放几公斤甲苯塑胶炸药会有什么后果吗？”

“没有。不过现在伤心已经太晚了。”

怀娥一都没有生气。她有些方面真像个男人，我想这是这么多年严格的革命纪律造就的格。可在大多数方面，她又是个地地的女孩。“曼尼，肖特·姆科朗死了，对吗？”

“迈克可不是其中的一台。”我对怀娥的说法很不满“他是主控电脑，指挥所有其他的电脑。其他的那些只是机，是迈克的助手，就像我的这只手一样。”说着，我动了动左臂上的那只手“迈克统这些机。他亲自纵弹舱，这是他的首要任务——纵弹舱和轨雷达。他还控制着整个电话系统，我是说，电话系统月城换区之后。同时他还负责监控其他系统的计算机逻辑机制。”

“我当然知！”我既震惊，又反。

“你坐下，闭上嘴！”我说“我当然知爆炸会有什么后果，而你显然不知。女士，这可是你我说的——如果真要我选择，我宁可杀了你，也不会炸了迈克！”

“肖特，”她很冷静地说“是我在这儿最好的朋友，是我所有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他上集中了我所欣赏的男人的一切优秀品质：忠诚、诚实、智慧、温厚、勇敢，还有对我们事业的。可你看到我为他悲伤了吗？”

怀娥闭着睛，手指着太。“曼尼，迈克会痛吗？”

“什么？”我被她的话题突变糊涂了“是啊。肯定死了。一条整个没了，我亲看到的。血得那么厉害，不两分钟就会死的。就算是截肢手术，那样的位也是相当危险的。”

录下了。但他并不理解这些笑话，毕竟他还不是——人。最近他还开始尝试自己编造笑话。但编得很差，真的。”我想让她明白迈克希望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为此他了许多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最重要的一是，他很孤独。”

“是啊，可怜的家伙！如果你整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又没有人来看你，你也会觉得孤独的。要我说，这简直太残忍了。”

“他不在月城，在克里西姆那边儿很远的地方。那儿你不去，需要有监守长官的通行证。但是——”

“当然可以，曼！不过…得等我们理好现在这些麻烦事才行，不然的话，我待在月城会有麻烦的。那可怜的家伙在哪里？城市工程中心？我不认识这儿的路。”

“‘痛’？他的工作并不张，还有时间看笑话呢。”

“等等！克里西姆那边儿——曼尼，你说的这台电脑是政府综合大楼中的一台吗？”

“啊？不，他的情会受伤，但不会觉到痛。我想他应该觉不到。对，他肯定觉不到疼痛，本就没有痛觉受。吗问这个？”

于是，我跟她讲了要找个“不太笨”的人跟迈克聊天的事。“怀娥，你能跟他聊聊吗？如果他犯了什么可笑的错误，不要笑话他。不然，他会闷生气，再也不开了。”

“对！先炸了电脑房，然后罢工——这样月城就解放了。唔，我会给你提供炸药和启爆——不过我们得等一切就绪才能行动。曼尼，我得走了，这个险我一定得冒，我现在就去化装。”说完她打算起。

我猛地把她推倒在椅上，用的是我那只的左手。她大吃一惊，我自己也吓了一——除了必要的接之外，我还没碰过她呢。噢，现在当然不是这样了，不过你要知，当时可是２0７５年，那个年代，不经女人的同意就碰她会有什么后果？寂寞孤单、不得英雄救的男人遍地都是啊，而且气密闸门隔得都不算远，扔个把人去轻而易举。小孩们说得好：私刑法官从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