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

“迈克？”

“你不断地用‘官方数字’，什么意思？”

“我试试吧，曼。怀娥，没有外的运行程序，我无法提取已被锁定的资料。我自己无法运行这检索程序：这不符合我的逻辑结构。只有从外输检索与提取指令，我才能执行。”

“完全正确，曼尼尔。革命者必须放松心，否则他就会被压力击垮。”

“抱歉，长官。”

“好吧，好吧——可你能不能等一会儿，让迈克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真他妈的！”然后又说“教授，你不觉得这真他妈见鬼吗？他用迈克来保存记录，迈克知他的记录在哪里——只不过没法读取。”

“是的，曼。”

“资料不足。我查阅了技术期刊，还有其他所有资料，两可能我都看了。目前市场上还没有比我能更大的电脑…不过，他们可以在我这个型号的基础上增加能，事实上我自己就是这么来的。而且，能的电脑在试验阶段都被列为机密，不会有相关的文字报。”

“是——”迈克说了句“‘特殊文件斑”’——然后就不声了。

“哪会有和迈克一样聪明的电脑呢！”怀娥笑我“别傻了，曼尼。”

“迈克！”我叫“解除特殊文件斑的锁定。”

“没有资料吗？”

“报没有涉及技术内容。”

“那么，我的天，这个宝贵的指令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不行，曼尼尔？”

“好吧…我们反正不了什么，担心也是多余的。对吗，教授？”

“这可不好笑。”我告诉他“怀娥，别自找麻烦了。我们还不知该如何摆脱追捕，逃离这个鬼地方呢。迈克，教授说昨晚死了九名警卫，而怀娥说警卫的总数是二十七名，那么应该还剩下十八名。这个数字是否正确？你知不知他们现在在哪？都在什么？要是连这儿都不去，我们还谈什么革命。”

“唔…看来我们只能碰运气了。”

“曼，官方数字显示，监守长官有二十七名警卫，九名死了，那么现在的官方数字就是十八名。”

“我不备相关资料，所以不敢贸然结论，不过可以先说给你们听听。安全除了文职人员，剩下的都应该是警卫。我负责理政府综合大楼的薪簿，我发现从安全领取薪的非文职人员绝不止二十七人。”

教授打断我，说：“这只是当务之急，曼尼尔，我们能应付的。怀娥提的问题却是本的，我们必须每天研究讨论，直到问题解决。我对迈克的想法很兴趣。”

最后我放弃了：“迈克，你能解释清楚吗？”

“向他们砸石。”迈克回答。

“迈克？”

“等等，迈克，安全局长阿尔瓦雷斯用你理文件？”

“怀娥，曼并不傻。曼，我还读到一则令人担忧的报。该报声称，北京大学正试图研究把电脑和人脑联合起来，以获得极的能。就是电脑电人。”

于是我努力向教授和怀娥解释思想型电脑的记忆类——永久记忆不可能抹掉，因为无论记忆方式如何，存储模式本就是电脑电路的一分。短期记忆只用来运行当前程序，就像你偶尔会想咖啡里是否加了蜂一样，是短暂的，用完就会抹去。临时记忆可以据需要决定保存时间的长短——几毫秒，几天，甚至几年——不过没用了就会删除。永久储存的数据尽可能会被压缩、重组、重置、编辑，但它就如一个人所受的教育——而且是骨髓、永不遗忘的那。最后，我还向他们解释了一长串从备忘录文件到每一复合程序的特殊存储方式：这些存储区或有检索与提取指令，或被锁定，或未锁定；锁定指令也有不同的形式：序列指令，平行指令，暂存指令，状态指令，等等。

“我本不相信什么报！”怀娥又说“我们已经有了迈克，我们肯定能赢！亲的迈克，你说我们会和地球作战——而曼尼说那是必输之战。你肯定知我们如何才能胜利，要不然你也不会告诉我们有七分之一的几率。告诉我，我们怎么才能打赢？”

“别吱声，教授。其他都是什么人？”

迈克答：“只不过是些账号码，曼。我想这些号码所代表的名字应该存在安全长的资料存储区内。”

“我猜是的，因为我这里有他的储存区，不过检索指令被锁定了。”

教授：“一群特务。”

“他们说怎么联合来着？”

千万不要向外行解释计算机系统，比让黄闺女明白什么是情难多了。怀娥不理解的是，既然迈克知阿尔瓦雷斯把档案存放在哪里，他为什么不赶快把它拿来。

他照办了。一大堆资料随即涌了来。我不得不向怀娥解释，不是迈克顽固，他只是——他其实早就等着我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