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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要命的瘦子玩何把戏
我心中咕哝了一句,问:“发现了什么,不能讲chu来吗?”
陈长青dao:“讲了你也不会明白。”
我提高了声音:“那是我的事,你只guan讲。”
陈长青没好气地dao:“好,我讲,发现了一把钥匙。”
我楞了楞:“开什么玩笑,什么意思?”
陈长青怒dao:“告诉过你,电话里说不明白,一把钥匙就是一把钥匙。”
我大是冒火:“我不是很有空的人,要是说不明白,你gen本不必打电话给我。”
陈长青也叫了起来:“讲好了要告诉你情形的,自然可以打电话给你。”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随便你。”
陈长青又重复了一遍:“我找到了一把钥匙,还要继续去找,下一站,是ma来西亚的槟城。”
我冷冷地dao:“一路顺风。”
第一次通电话,到此结束,在我放下了电话之后,略想了一会,陈长青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他拿了那把钥匙去,结果是找到了一把钥匙。
自然,通过一把钥匙,可以找到任何东西,那自然也包括找到另一把钥匙在内。
“要命的瘦子”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我想了一会,就没有再想下去。
陈长青在维也纳和槟城的遭遇,我自然是在事后才知dao的,那是他从槟城回来之后,他来找我的事。但是却有必要在这里先把他的遭遇叙述chu来。
我以前的所有叙述,都是在整件事全bu告一段落之后才作的,所以,在叙述的方式上,可以把我知dao的先后次序随意调动,而适合事情发生的次序。
陈长青的遭遇,在电话中,他“说不明白”后来他自然说明白了,所以,就可以先叙述他的遭遇
维也纳的mei丽,是不必细表的了,这个地方,我有两个好朋友在,在研究一项尖端的科学:如何通过外来力量影响人类脑bu活动,或人类脑bu应该如何活动,才能直接接收外界的信息。他们的名字是陈岛和梁若水,我和他们相识的经过,记述在“茫点”这个故事之中。
陈长青临走之前,我把陈岛工作的“蛾类研究所”的地址给了他,示意他若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他们,若是事情十分简单,那有空也不妨去见一见他们。
陈长青是知dao“茫点”故事中发生的一切的,所以他也十分高兴可以认识他们,并且还说:“要是进了那研究所之后,忽然照起镜子来看不见自己了,倒是有趣之极的事。”
钥匙为凭提取要wu
我笑dao:“保佑你照起镜子来,老是看到有一苹蛾在你鼻子上。”
陈长青夸张地笑:“哈,哈,哈!”
在维也纳,陈长青照着那个地址前去,那地址在一条十分幽静的街dao,两边全是超过百年以上的、十分jing1致的建筑wu,每幢都有不同的外型,面前都有小小的院子,草地即使小,但由于都整理得十分干净,所以看起来极其赏心悦目。
陈长青xing急,张望着门牌号码,找到了那个地址,推开了院子外的木栅门,木栅门带动一串铃,发chu“叮叮”的声响来。
当他来到屋子前面的时候,屋子的门已打了开来,开门的是一个tou发hua白,可是面se红run的老妇人,老妇人衣着十分干净得ti,shen子也十分健壮,看到了陈长青,略有讶se。
陈长青先dao:“有一个朋友委托我,到这里来用这把钥匙取点东西。”
他说着,把那把钥匙,和“要命的瘦子”写有地址的那张纸,取了chu来。
老妇人一看,就点了点tou:“你是宗和先生的朋友?”
陈长青不知dao“宗和先生”是什么人,想来必然是瘦子的一个化名,他答应着,跟着老妇人一起进了屋子。
屋子中的家ju陈设都十分旧,可是都保养得极好。而且收拾得十分整齐干净。老妇人先请陈长青坐下来,陈长青dao:“有一只象牙盒子——”
他心急要去打开那只盒子,可是老妇人却zuo了一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tou:“请先坐一坐。”
她自顾自转过shen去,在一个柜子的chou屉中找了一会,取chu了一只透明的胶夹子来,在那胶夹之中,夹着一张碎纸片。
陈长青一看到那张碎纸片,就明白那有什么用途。因为在他手中,那张写有地址的纸,中间有一个dong,那是把纸张先对摺起来,再随意撕下来的,如今老妇人取chu来的小纸片,自然是要来对照一下,看看来人是不是真的受托而来的。
果然,老妇人走向陈长青,吧小纸片取chu来,放进了纸张的中间,天衣无feng,刚好吻合。老妇人点tou:“你真是宗和先生派来的——”
这时,老妇人有点伤gan:“宗和先生说过,如果有人拿着这张纸来了,他一定是chu了点事,他…他chu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