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可是，你没有，贞弓还活着，你也活着。”

铁的脸更难看，云：“印度人讲完之后，就自己开门去了！我就照他说的地址来找你！”

手枪，答应他到时照他安排而行事。板垣又说，事情发生之后，警方一定以为那是一个女疯无目的杀人，只要我当时稍为改变一下外型，永远不会有人找到我！”

云尖声叫了起来：“不可能！不是这样！板垣只有我一个情妇，他年纪不轻，虽然很好，可是有时和我一起，也有力不从心，不会有第二个情妇。他只不过是想除去贞弓，又怕没有贞弓之后，我会缠住他，妨碍他去找更好的女人，所以连带也要将我除去！”

铁在说及答应去杀一个人之际，他的语气如此之平淡，就像是去一件最普通的事情一样。而云听了之后，居然站了起来，向铁鞠躬行礼：“谢谢你！你帮了我一个忙，谢谢

云了一气：“那印度人看来像是很同情我的境，他对我说：‘云小，板垣要杀你，你准备怎么样？’我心中气甚，连想也不想，就：‘我要先杀了他！’…”

萤光屏上，铁的神情也很惊讶：“印度人？事情和印度人又有什么关系？”

云讲到这里，伸手向铁指了一指，才：“他一下就将枪拆了开来，向我解释这柄枪的特殊地方，并且对我说：‘只要你一扳枪机，死的不单是贞弓，也包括了你！’我当时吃惊得难以形容，只是不住地：‘板垣为什么要杀我？板垣为什么要杀我！’”

（云在记忆之中，见过印度人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每次都只不过以好奇的光打量他们一下，从来也未曾和印度人有过任何的往！印度人！）

“当然不同！”云的声音仍然尖厉：“至少，他有我，不再会有第二个女人！”

云讲到这里，向铁望了一。

云：“没有！那印度人一见我，就：‘大良云小？’我到十分惊讶，了，印度人又：‘将你手袋中的手枪取来，我告诉你这柄手枪特别的地方！’当时我一听，整个人都了下来，本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向一旁倒了下去，印度人扶住了我。我只觉得全都在冒汗，恐惧到了极，所以任由印度人扶着我坐下来，他又去将门关上，我除了睁大了望着他之外，什么也不能。”

铁摇着，：“那看来和我的推测，没有什么不同！”

云：“是的，那是因为在行事前的一个小时，有一个印度人来见我，对我说了一番话的缘故。”

铁“哼”地一声：“当然，任何犯罪者被人识破之后，总是这样的！”

云：“我也不明由，那天，我记住了贞弓参加集会的时间，一小时之前就开始准备。我了一个假发，又改变了化妆，上太镜，还穿了一件可以翻起衣领来的衣服，将手枪放在手袋里，才一门，就看到那个印度人，站在我的门，看样正准备敲门。”

（印度人！）

她继续：“印度人将门关上之后，伸手向着我，我没有力量可以抗拒他，自然而然，打开手袋来，将包在手帕中的枪，给了他。他接过了手枪，和你一样！”

铁问：“你以前见过他？”

云续：“印度人耸了耸肩：‘你自己没有本事去杀人，我倒知有一个职业杀手，东京是他的活动重，这个职业杀手在东京所用的名字是铁！’”

铁“唔”地一声，不置可否。云继续：“从我接过手枪起，我就决心开始行动…”

云像是本没听得铁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说下去。

铁的脸变得很难看，发了一下闷哼声。云继续：“我问那印度人：‘怎样才可以找到这个杀手？’印度人告诉了我你的地址，又告诉了我你的一些秘密…就是我刚才低声告诉你的那些，看来那真是你的秘密，是不是？”

铁的声音很低，但还可以听得清楚，他在：“这算什么？这也算是自尊心？”

铁扬了扬眉：“这位板垣先生，除了你之外，一定另外有比你条件更好的情妇！所以他要利用你杀他的妻，好将你们两人一起除去！”

（云看到这里，睁大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实。一切全都太荒诞了，自己怎么会这样的事？怎么会讲这样的话？那个女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呢？）

（云看到这里，忍不住骂了一声：“见鬼！”）

云讲到这里，停止了不再说，望着铁，两人都好一会不讲话，铁才：“好的，我替你去杀板垣一郎！”

铁叹了一声，望着云，神情显得很同情：“那印度人！”

萤光屏上的云，现一哀伤的神来，对于铁的那句话，她居然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喃喃地：“或许是，自尊心，虽然像我这样，被人玩，但是我一定也有自尊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