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是令人觉得处在一种绝对无可捉摸的幻景中,思绪变得空洞,除了一个问题之外,什么都不能想。
这个问题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就在思绪混混沌沌之际,光亮消失,画面又回复了一片模糊。
而我这时候的神情,多半也如同我刚才回头看到齐白和陈长青的神情一样,眼睁得老大,口张得老大,整个人如同泥塑木雕。
过了好一会;我才转过身,向齐白和陈长青望去,两个人争着要开口,我一挥手:“先别乱发表意见,好好想一想再说。”
齐白道:“不必想什么了,这下面,是一个外星人的基地。”
我叹了一声:“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又荒置了,下面显然没有外星入。”
陈长青指着我,神情显得十分古怪:“你…见过的那些人,卓长根的父亲…他们就是。”
我用力摇着头:“他们不是,我宁愿相信他们是活俑,是冬眠的人,是秦朝时代的人,我和他们接触过,绝不以为他们有足够的知识,认识这下面的装置。”
齐白坚持他的看法(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他有理由这样做,他的看法难以反驳):“当然是基地,外星人来了,又走了,还会再来。”
陈长青深深吸着气,我道:“还记得我们曾设想那异宝是-个启动装置?”
齐白和陈长育一起向我望来,我挥着手,一时之间,还没有什么确切概念,我又把录音带倒卷回去,然后又放映,到了显示桌面上有七个凹槽时,我按下了暂停掣。
指着荧光屏,我道:“本来,这样的启动器有七个,齐白不清楚情形,把其中六个弄到了桌于下面,再也弄不上来了!”
陈长青立时向齐白瞪了一眼,齐白讲了一句粗话“哼,没有我,你们怎么也想不到这里有那么奇妙的装置!”
这时,陈长青也想到我想的了,他“叼”地一声:“我们手里还有一个启动器,将它装进去,利用脑能量,可以启动…下面的装置!”
他的话才一出口,齐白已陡然叫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放什么屁?”
陈长青指着齐白的手中东西“把那东西放到凹槽去,由卫斯理的脑能量,来发动下面的装置!
陈长青的话,正是我想要说的,齐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陈长青却不理这个,挑战似地道:“你没有本事把它放进去?你那个什么探骊得珠法呢?”
齐白厉声道:“我当然有办法把它放进去!”
陈长青盯着他:“那你伯什么?伯取不回来?”
陈长青推了摊手:“那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要反对!”
齐白反对,道理当然简单之极,他伯异宝失落在下面,再也得不回来!但是他刚才既然说了满话,一时之间,难以转变,他只好把话题岔开去:“就算能发动下面的装置,又能得到什么?”
陈长青道:“总可以有新的发现,比只是发点光好,这东西,你称之为异宝,但若只是能发光的话,有什么用?一只电灯泡,发出的光,比它强得多了!”
他们两人争执,我迅速地转着念,这时,我已经有了一定的概念,我道:“先别吵,你们注意到凹槽下的那个长方形的图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