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达提了声音，：“太有用了，我相信，贡加喇嘛所‘’到的，是那个奇异的人的自述。”

金维呆了一呆，：“自述？我不觉得那是什么自述，贡加喇嘛所讲的，奇怪得无法将之串连起来。”

金维皱着眉，尼达忙又：“譬如说，他没有到过沙漠，可是你可以从书本，图片上，知沙漠是怎么一回事，那么，沙漠对你来说，就不是真正陌生的地方了。”

金维也吃了一惊，因为据贡加喇嘛的叙述，那人好像正在使贡加喇嘛明白他的一切，但是贡加喇嘛却向他抛了一只铜香炉。

金维想了片刻，

尼达忙：“你没有错什么，在那情形之下，你必须保护自己，那人绝没有害人的意思。”

贡加喇嘛自己在着气，他喃喃地：“我自己知我错了，可是在当时的憎形下，多半在没有选择，木里喇嘛死了，而我又受到了这大的震，我——实在没有时间去想一想。”

金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到了极度的神秘，那神秘，甚至使他到一寒意。

厄达教授的态度很固执，：“我可以将之连结起来，你别打断我的话。”

贡加喇嘛在那样说的时候，脸上现了十分难过的神来，在刹那之间，他的脸上，像是充满了皱纹，他又用自己的手，在脸上重重地抚过。

金维不同意，：“木里喇嘛死了，而贡加喇嘛又忽然遭到了极度猛烈的震。”

尼达来回踱了几步，：“我可以将之串连起来。”

他讲完了句话，站了起来，向金维及尼达两人望了一，又：“我希望两位别将我讲的话转述去，我也不会再对人讲，在铁寺中，这究竟是一件不寻常的事，而我也不想有人像木里喇嘛那样，莫名其妙地死去，希望你们明白。”

那人抛了过去——”

尼达：”首先，我们要明白，贡加喇嘛说他到的那些‘觉’，事实上，是那个人，通过一奇妙的传心术，在向贡加喇嘛述及他自己的一切。”

尼达望着盒维，金维皱着眉，尼达叹息了一声，又重复着说：“那是一个真正陌生的地方。”

过了很久，尼达才喃喃地：“他究竟到了那里去了呢？金维，你可有什么意见？”

尼达：“那就行了，首先，贡加喇嘛到的，是个极其陌生的地方，那地方，贡加喇嘛是到真正的陌生，并不单止是他没有到过，而那是他所说范围以外的地方。你明白了么？”

金维：“那依然不是你的错。”

尼达轻轻叹了一声，说：“他到那里去了呢？”

贡加喇嘛苦笑着，：“我没有想到这一，完全设想到这一。”

尼达：“木里喇嘛为什么会死我不知，可是贡加喇嘛受到的震。实际上是那人在告诉贡加喇嘛，说他的生命之中，有过一次这样的震，那次大震，在那人的心目中，一定是一件极其悲痛，难以忘记的可怕经历，所以，他在使用传心术告诉对方之际，对方会受到那震，事实上，贡加喇嘛到震，一定不及那人当时受的万份之一。”

贡加喇嘛说到这里，尼达陡地站了起来，他的脸极其灰白，看他的神态，好像是什么大的灾祸，已经来临了一样。

金维扬了扬手，表示他有话非说不可，尼达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权威的教授，面对着一个学生一样，了，金维：“那样，好像不怎么可能吧？贡加喇嘛的学识，你我都是知的，他可以说是博览群书，他的一生都是以书为伴的。”

贡加喇嘛咽下了一，：“是的，我用力抛了那只铜香炉，那人发了一下极其难听的吼叫声，他似乎并没有保护他自己的力量，他甚至未曾闪避，那铜香炉撞在他的上，他又发了一下吼叫声，转，就向窗扑了过去，他的四肢虽然短小，但是行动却十分快，等我定过神来时，他已经翻过窗，离开了经房，而我也来到窗时，也已经不见了。”

尼达：“所以我说，那是一个真正陌生的地方，也就是那人所来的地方。”

金维摊了摊手，：”如果他还能见到那大鹰，大鹰会将他带回那座孤峰去。不过，就算你能再见过他，又有什么用？”

尼达解释：“我并不是在责怪什么人有了错误，我只是可惜，在贡加喇嘛抛了那只铜香炉之后，世界上最彩的传心术，一定中止了。”

他一面说，一面挥着手，来加他说话的语气，金维摊了摊手，并没有说什么。

金维和尼达两人着，贡加喇嘛走了去，在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房中很静，只有快燃完了的蜡烛，烛发轻微的“拍拍”声来。

金维用一不相信的神望了望厄达，然后摇了摇，：“除非加你自己的想像，不然，是无法连结起来的，我和你一样，我们一起听到了贡加喇嘛的叙述，他所讲的，本只是一些零星的觉。”

贡加喇嘛摇了摇，：“我想，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了。”

金维着，低声说：“这一，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