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大兴趣，：“请说。”

整件事似乎完结了，但还有一些要代的，那就是王亭在招供的时候，说了他将潘博士的一切记录全毁去了，但是却保留了一本潘夫人的日记。警方据他的供，找到了那本日记。

在那本日记之中，有很多记载，和潘博士夫妇的研究工作有关，我选择了十几则，摘要抄在下面，那么，对整件事情的了解，就更加充分。

白素侃侃而谈：“王亭将自己形容为一个连谎话也不说的完人，一个这样的人，在凶案发生的时候，就应奋不顾地去阻止那少年行凶，阻止不了，就应该报警，绝不会逃走，也不会逃到旧日的情妇家中，更不会有人去找他的时候窗，和人打架！”

我们将这个人麻醉，而且立即由我和仁声，替他行揭除脑盖的手术。

好几天没有睡了，研究工作实在太张，所以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已有不少

仁声和我，来了一个人，那是一个抢劫犯，正是我们需要的一个，但是，当将那人推车的时候，我忽然想到，我和仁声那样，也在犯法，我们同样是罪犯，这不是很稽么？

月日

当王亭的声呼叫，连续了两小时之后，他被送到了神病院。

月日

我们有了发现，今天，我们有了发现，我们在那人的脑下垂中找到了一些东西，当我们遏制这一分组织活动的时候，脑电动记录图就有显着的改变。

白素的分析，实在是说得再透彻也没有了，杰克猛然地一拍桌：“这浑！”

当他招供之后，他不断地叫：“我恨他们，我恨他们，他们将人当作老鼠，我实在恨他们！”

经过了一年多辛勤的工作，我们终于有了发现。脑电图每个人不同，我和仁声的记录曲线相同，王亭和我们截然不同，我们是级知识分，王亭是一个罪犯，只要使王亭的脑电动记录曲线和我们的一样，我们的研究就成功了，王亭就不再是罪犯，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今天我们初步证明了，人脑组织中，某些组织和人的思想有关，而思想指导行动，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改造人的行动，创造一个和他过去的行为，全然不同的人！

：“如果不是用那样的方法杀死潘博士夫妇，他如何向别人编造有一个少年在潘博士家中的故事呢？”

仁声疲倦得几乎在工作的时候跌倒，但是我们必须继续下去，我们也不能放弃教职，因为我们的研究是秘密的，还是极其伟大的工作。

白素：“第一，凶案显然有预谋，看来，凶手的行凶方法，像是猝然冲动之下来的，正符合王亭的说法，但是事实上，却有预谋，试问：潘博士夫妇研究的纪录，都到甚么地方去了？为甚么在他们的住所之中，甚么也找不到？”

杰克转向门走去：“谢谢你，我会使他招供，我只要将你的问题问他就行了！”

真叫人兴奋，整个完整的、活生生的大脑和小脑，呈现在我们前，人的脑，我们曾担心那人活不下去，可是那人活得很好，甚至醒了过来。当我们不必研究他的时候，用一副玻璃脑盖，代替了他原来的脑盖骨。

白素：“我有证据，有事实上和心理上的双重证据。”

白素下结论：“自然，证据全被王亭毁灭，我甚至可以推测，潘博士夫妇到后来，已经知了自己研究工作的失败，他们创造的，并不是一个好人，而是一个更可怕的罪犯，所以才得王亭下手的。”

我了一气：“我们几乎给他骗了！”

我和杰克两人，面面相觑，答不上来。这是一个大大的漏，我和杰克两人，竟没有想到。

王亭绝想不到，就在他以为他所编的故事已将我和杰克上校骗到的时候，杰克会突然再次审问他，他开始的时候，自然矢否认，但是他本无法解释白素提来的问题，无法否认那是一件有预谋的事。

白素很兴，她：“你们都接纳了我的意见？还好，潘博士的研究，不致失败到了使王亭成为一个聪明的罪犯！”

月日

我立时：“这样的指责，只是你的想像，不是一有证据的说法。”

回家后，我曾和仁声讨论罪犯的定义，他说：“犯罪的人，脑中一定有犯罪因，何必找甚么定义？”

月日

月日

我和杰克两人，更是讲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