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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对珍贵绝lun的瓶子(2/2)

温宝裕举起手来,作发誓状:“保证每一分钱都用在探索那屋的用途上。”

那天晚上,我还在看那篇有关阿房废墟的文章。我有兴趣,是由于秦始皇当时在地上造殿,在地下造陵墓,陵墓比殿还要壮大宏伟,殿已全然成了废墟,但是地下的陵墓却还保持得十分完好,只不过现代科技对于那由外星人设计的陵墓的发掘,还全然无从著手而已。

:“很难说,古董本来是没有标准价钱的,你准备怎么那笔钱?”

温宝裕有了钱,在陈长青的屋行甚么工程,我并不详细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我相当忙,为了两卷神秘录影带的事而忙著,温宝裕来过几次,也没有向我提起,只是说及他拉了两个人在帮忙,一个就是昆虫学家胡说,一个是他的舅舅宋天然。

这件事,当时我也只以为是小曲,但日后,才知,也是一件相当关键的事。那是后话,下面却不会详细提到的,而要诸君当一个哑谜猜猜。

等到清楚了两卷录影带,竟然是能够在时间中自由来去的彩虹和王居风这一对宝贝对当时发生的情形的真实记录,我和白素从法国回来之后,又有另外一些事在忙著,温宝裕来得也少,我只是随问问,他也没有说甚么。

我看到这里已忍不住笑了起来,扬著信纸:“和考古学家朋友真难,幸亏他用的是现代汉字,要是他用甲骨文或钟鼎文来写,虽然同是汉字,我还是一样看不懂。”

她把一叠传真纸递了过来。第一张是胡明的短信:“卫,不知你古埃及文有没有步,所以仍用同样古老的汉字写信给你——”

倒是那个古董商,显然得了甜,三天两打电话,问是不是还有古董要卖,最后被我喝骂了几句,其怪遂绝。

白素这时现在书房门,赞:“好,这才像一个成年人了。”

白素照例在拆阅各信件,才回来,自然先看电报、传真之类,因为若不是急事,不会用这方法来传递消息的。白素忽然:“还记得胡明教授?”

温宝裕得意地。白素:“我带你去银行办一些手续。我相信你是全世界最年轻的富翁了。”

久,温宝裕便蹦蹦来了,直冲书房,叫:“嘿,随便拿了一对瓶,竟然卖了八十万金,真想不到。”

我皱了皱眉,菲律宾是我所不喜的地方,当然是由于人文状态太差之故,所以我:“他到那地方去嘛?那地方,有甚么古好考的?”

(那次经历,记述在题为“支离人”的故事中。)

白素:“传真是从尼拉来的。”

我问:“他在哪里?”

温宝裕这少年人能和我们这样投契,自然不是偶然的,我们早就看他的格有极其可的一面,顽归顽,但实在与众不同。

我耸了耸肩,继续看下去。

他神情庄严,说了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来回的车钱,仍由我自己的零用钱中。我相信陈长青也曾对这屋下过一番探索工夫,只不过没有成功而已。”

我沉著脸:“你可知这对瓶的来历?”

我愣了一愣,放下了手中的文章。

温宝裕坦然笑:“不是。那些东西、那些钱,都不是我的,我只不过代陈长青保使用而已。”

白素没有甚么表示,只是:“信之外,他还说了一个故事,你看你得很时间,看看他的这个故事。”

胡明,我当然记得胡明教授,他是亚洲考古学的权威,一向在埃及开罗大学任教,研究工作,若年之前,我和他一起在埃及有一段惊天动地的经历,是我所有经历中十分奇异的一段。

白素笑了一下:“你自己看。”

在那段经历之中,我甚至运用的“大神”留下来的设备,把他的分了开来。这个个矮小、力过人的考古学家,足迹遍天下,自那次之后,我和他偶尔有联络。

温宝裕睁大了睛望着我,那古董商显然没有对他说。我把来龙去脉向他说了一遍,他吃惊不已:“那我是不是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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