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我仍然认为你们认错了人，他不是申索夫上校。”

照片上的那人是卜连昌，这一，实在是绝不容怀疑的了，因为卜连昌自己，一看到了那照片，也立时叫了起来，：“那是我！你们怎么有我的照片的！”

因为我想到了卜连昌会纵电脑。纵电脑，同样也不是短期内能学会的事！

我：“我想，不会太久，你们都知，中文和中国话，决不是短期内所能学得成的，但是卜先生却会中文，中文程度还是相当，可见得你们找错人了！”

但是，为什么一个铁幕之内的上校，忽然会变成了卜连昌呢？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问题。

那“团长”：“这也是机密！”

他指着那照片，：“你来看，这人是谁？”

那“团长”瞪了卜连昌一.又问我：“请你看看照片下面的那行字！”

那“团长”翻过了那张照片，又迅速地翻着一叠文件，他不给我看文件的内容，但是却给我看文件上照着的照片，照片有好几张，是穿着红军的上校制服的，但不论穿着什么服装，却毫无疑问，那是卜连昌！

在我们办公室中的几个人，都呆了一呆，只听得外面，传来了几个女职员的惊呼声，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那显然是卜连昌在不顾一切，向外冲了去。

那“团长”合上了文件夹，又盯住了我，：“你说我们认错了人？”

我看到了那照片，便呆了一呆，因为照片上的那人，毫无疑问是卜连昌！

卜连昌却摇着，：“照说不会的啊，我又不是军人，如何会受枪伤？但是，我却的确有这样的一个疤痕，那可能…可能是我小时候…跌了一，但是….我却已记不起来了。”

他在文件夹中，又一张照片来，那照片上有卜连昌的半边面和他的左肩。在他的左肩上，有一个狭长形的疤痕。

我：“两位，你们要找的那位上校，可能是和这位卜先生相似的人，我想，那位上校，不见得会讲中国话吧，但是卜先生却会！”

那“团长”对我的固执，显然显然表示相当气愤，他用手指弹着文件夹，发“拍拍”的声响来，：“据记录，申索夫上校的左肩，曾受过枪伤，他左肩上的疤痕形状，也有记录的！”

我向卜连昌望去，只见卜连昌现十分怪异的神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两人互望了一，并不声。

我几乎已相信，前的卜连昌，就是那两个俄国人要找的申索夫上校了！

那“团长”厉声：“申索夫上校，你不必再装模作样了，你必须跟我们回去！”

我一到了他的前，：“那疤痕，是受枪伤的结果？”

然后，他翻开那文件夹，文件夹中，有很多文件，但是第一页，则是一幅放大的照片。

卜连昌发了一下呼叫，用力一挣，他前的衣服被撕裂，他迅速后退，一转，便逃了我的办公室，这是我们都意料不到的变化。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直往下沉，我了一气，才：“你肩上有这样的疤痕？”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抓住了卜连昌前的衣服。

我又问：“你们要找的那位上校，离开你们，已有多久了！”

另一个俄国人也扑了来，我也忙追了去，可是当我追到公司门外的走廊

我从他的神情上，陡地想到了一个可以令他们离去的办法。

卜连昌了，并没有声。

那“团长”急叫了起来，：“捉住他！”

我向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在照片下，印着一个号码，那可能是军号，然后，还有两个俄文字，一个是“上校”另一个是人名：“申索夫”

那两个俄国人互望着，我的话，可能已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然而他们的神，仍然充满了疑惑，那“团长”打开了他手中的公事包，取了一个文件夹来。

卜连昌是用中国话在和我谈的，那两个苏联特务，很明显不懂中文，是以他们睁大了，也不知卜连昌在讲些什么。

我在用这个理由，在说服苏联特务找错人时，心中自己也不禁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