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结果也没有。”
我有点埋怨:“你应该对我说说,至少对白素说。”
白老大摇头:“那时,你在尼泊尔失了踪,阿素在你失踪的地方等你,一等就是好几年。”
我“哦”地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我生命之中,有六年的空白,那是在“天上方一日,人间已千年”的情形下形成的。
(这段经历,记述在“无名发”这个故事之中。)
找不出文依来的来历。那是意料之中的事,白老大愤然道:“这件事,我想起来就不自在,那个包令上校还要不识趣,我自然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走了。”
我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心里在盘算着,事情实在十分简单:文依来这个人。是随时可以找到他的。包令上校碍于是学院的行政人员,不能对他进行逼问。白老大由于当年的打赌,也没做手脚处,我却是全然不受什么限制的,大可就在文依来的身上,发掘出他的秘密来。
当我在打这主意之际,白老大再叹了一声:“我努力了两年多也没有结果,根本已经放弃了,可是想想当年打赌的期限是五年,已经快到了,不知道对方会提出什么古里古怪的要求来。心里也烦得很。”
我道:“至少还有半年,我想可以找出那青年人的来历的。”
白老大先是瞪着我,但是他立时明白了我准备怎么做,呵呵笑着:“那是你的事,可和我无关。”
我道:“当然,我的行动,完全由我个人负责。”
白老大显得高兴了许多,我和他又讨论了一下那个文依来究竟是什么来路,可是也不得要领,文依来自然是一个假名字,这假名字又有什么意义呢?
(要说明一下的是“文依来”这个名字,自然是为了行文记述方便而根据发音的译名,原来的名字是:ELECHOMMEMAN,在译的时候,略去了中间的一个字,照中国人的习惯,把姓放在前面,就成了“文依来”而中间那个字,是法文,就是英文MAN,的意思,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是假名字。真名字不会将两个“人”或“男人”的英文法文取作名和姓的。)
假名也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白老大可以断定的一点是:“文依来绝对是白种人,而且更可能是北欧的白种人,只有白种人才有他那种生理上的特徵,我曾不断派人去观察他在学院中的生活情形,得到的报告,都十分正常,真难想像他们是在卖什么药。”
我道:“有他的照片?”
白老大点头:“找找看,应该可以找得到。”
我们一起到了白老大的书房中,找了一会,找出一只文件夹来,打开,里面有不少照片。
我拿起来看,全是以文依来为主的,时间大约是三、四年,若说三、四年前的文依来是一个漂亮英俊的少年,那么,青年时期的文依来,更是挺拔如松。俊美如雕像,简直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美男子。而且,即使在照片上,也可以叫人感到这个青年人,有着十分高雅的气质。
我心中不禁更是疑惑:“他究竟是什么人?瑞典的王子,荷尔的储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