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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bu:从开始就跌进了陷井
然而,那人不是骆致逊,又是什么人?
但如果说他是骆致逊的话,那么,他的神态何以和我所熟知的骆致逊全然不同呢!
我用枪在波金的背后,指了一指:“进去,我们进去再说!”
波金摇摇摆摆地走了进去,看他向内走去的情形,更不像是有人在他shen后用枪指着的样子,而波金实在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他那zhong胆小如鼠的样子,我是早已领教过的了!
进了大厅之后,波金,骆致逊两人都笑着,不等我吩咐,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们望着我,就像是看着一个可笑的小丑一样。
只有柏秀琼,她虽然也没有什么jin张的神态,但是她却也没有笑。
我仍是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扬了一扬手中的枪,我dao:“我们——”我只讲了两个字,骆致逊已笑了起来:“放下你手中的枪,我们可以好好地谈谈。”
我冷冷地dao:“我认为要和你这样的人好好谈谈,必须手中有枪才行。”
骆致逊像是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双掌互击了一下,只见一个土人模样的人,手中托着一只盘子,向前走了过来。
那土人是走向骆致逊而去的,而在他手中所托的那只盘子中,所放的赫然是一柄手枪!
这实是太骇人了,在我的手枪指吓下,骆致逊竟公然招来仆人,送他一柄手枪,他如果不是白痴,那还能算是什么?
我觉得忍无可忍,我立即板动了枪扣“砰”地一声响,我的一枪,将那土人手中的盘子,只she1得向上飞了chu去,盘子中的枪,当然也落了下来。
骆致逊又笑了起来:“别jin张,卫先生,你首先得知dao,在这里,枪是没有用的。”
我冷笑dao:“我看也相当有用。”
骆致远站了起来,ting起了xiong,dao:“好,你认为有用,那么,你向我开枪吧,开啊!”他那zhong肆无忌惮的挑衅,当真将我激怒了,我厉声dao:“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么?”
“绝没有这个意思,我希望你开枪!”
我实是非开枪不可了,那可以不将他she1死,但是必须将他she1伤,要不然,我就没有法子继续控制局面了,我扬起了手枪,有板动了枪扣。
子弹she1进了骆致逊的肩tou,又穿了chu来,骆致逊的shen子,摇晃了一下,他的面上仍带着笑容。
我睁大了yan睛望着他,我对我的枪法是有信心的,而那一枪,的确是she1中了他的肩tou的,而且子弹也穿了chu来,但是,他却只是微笑地站着!
而且,他的肩tou上,也绝没有鲜血liuchu来。
我xi了一口气,骆致逊用力一扯,将他肩tou上的衣服,撕破了一块。
我看到他肩tou中了枪的bu份了,在他的肩tou上,有一个shen溜溜的dong,但是没有血liuchu来,而且,这个dong,正在迅速地被新的肌rou所填补,大约只不过三分钟左右,已经什么痕迹也不留下了。
他向我笑了笑:“手枪是没有用的,你应该相信了。”
我望着柏秀琼,又望着波金,骆致逊dao:“不必望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我们全都服食过不死药,兄弟,不死药!”
我心tou猛地一震,我心tou之所以震动,倒还不是为了不死药,而是他讲的话。
我失声dao:“你不是骆致逊?”
他点一点toudao:“其实,你早应该知dao这一点的了。”
我当真几乎昏了过去,我立即又望向柏秀琼,叫dao:“骆太太!”
她冷冷的dao:“这件事,我看是我私人的事,没有必要和你解释的。”
我象是一只泻了气的pi球一样,颓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又失败了!
不但又失败了,而且败得比前两次更惨!
波金和骆致逊──不,他其实是骆致谦,而不是骆致逊,他们又笑了起来。
我qiang自提高jing1神,dao:“骆致谦,你谋杀你的兄长?”
我的质问,并没有使我的chu1境好些,我只是得到一阵放肆的纵笑。
但是,我却至少也肯定了一点,那便是,我设计将之从死囚室中救chu来的那个人,我一直将他当作是骆致逊,世上所有的人也都将他当作是骆致逊,但实际上,他却不是,他不是骆致逊,是骆致谦!
这件谋杀案,也不是骆致逊谋杀了他的弟弟,而是骆致谦谋杀了他的哥哥!
在悬崖上跌下去,尸骨无存的,是可怜的好人骆致逊,他费了近二十年的工夫,在南太平洋的荒岛之中,找到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手!
一个凶手!
然而,我明白了这一点,并不等于我心tou的疑惑已迎刃而解了,相反地,我心中的疑团更多了!
一个又一个疑团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