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在他边的黄绢,突然接上了
:“它是天神的宝座,石台上明白地刻着,它是天神的宝座!”
黄
汉烈米这样说的时候,向另外三个考古学家望去,三位学者神情严肃,一起。其中一个沉声
:“可以说是严重警告!”
汉烈米有不耐烦:“将军,你的意思是,暂时不去剖解那座石台?”
那座石台不是一块普通的大石,这是可以肯定的了,然而它是什么呢?原振侠却又说不来。
原振侠续:“既然在这里,有我们不能理解的事,而且,已经有明明白白的警告,如果我们继续下去,会有
大的灾祸,那可能是不可测的
灾。所以,我主张还是放弃行动算了!”
汉烈米摇:“不,上面的话,其实很简单。”
古代的帝王陵墓,常常留有神秘的咒语,惩罚擅自去的人。埃及有很多金字塔,就有这样的咒语,所以原振侠才会这样问。
原振侠吃了一惊,缩回手来:“那警告…说连碰都不能碰吗?”
黄绢神情犹豫,她保持了片刻沉默之后,忽然转了话题:“我早已说过,这个陵墓,可以研究的地方极多。那石台有一层表,又怎知其它石块的表面没有?如果有的话,可能有更多的文字刻在石块上,可以给我们有所适从,所以──”
他一再下令要各人离开,各人当然服从。不到十分钟,陵堂中只剩下了五个人──汉烈米、原振侠和三个考古学家。汉烈米又:“通知黄将军,等她来决定!”
他顿了一顿,才把石台上所刻的楔形文字,译读了来:“当这些文字显
时,不论是任何人,作为已经超过了天神订下的界限。立刻离开,再也别碰天神的宝座,否则将有难以估料的
大灾祸,这
大的灾祸,是任何人任何力量所不能抗拒的。”
原振侠来到了石台边上,把手在石台上。汉烈米陡然神情
张地作了一下手势:“原,最好…离它远一些!别碰…它!”
所以,一时之间,各人都静了下来。汉烈米继续:“当然,是不是继续
行下去,等黄将军决定!”
黄绢:“是的,等我们知
得再多一些,再来动手。”
黄绢的神情很犹豫,她向原振侠望去。原振侠考虑了一会,才:“我不是专家,这座石台的怪异现象,我也无从解释,我只是从想象的角度,表示我自己的意见!”
汉烈米显然是下定了决心之后,才说这样一句话来的。而在第二天,黄绢赶到之后,汉烈米在讨论会上,仍然
决地这样主张。
汉烈米了一句:“如果没有新发现了呢?”
汉烈米陡然叫了起来:“这,太没有科学研究神了!”
汉烈米闷哼了一声:“没有人再比从事考古工作的人,更明白古代文字的义。古代文字的表达能力不
,又惯作夸张的用语。天神的宝座,可以作多方面的解释,最好的解释是,这座石台,是用来作为某一
神的宝座的,就像许多希腊、埃及的庙宇,被称为天神的
殿一样。”
原振侠摇着说:“博士,科学研究
神,绝不等于轻举妄动!”
那三个考古学家,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原振侠苦笑了一下:“如果像我那样,本看不懂楔形文字,自然不会理会!”
汉烈米又吞了一:“我不知
是不是咒语,但至少可以肯定,是一个警告。”
原振侠叹了一声:“博士,我不是要和你争辩,在这块大石之中,有我们不明白是什么的东西在,它不是一块普通的大石,是──”
汉烈米喃喃地:“的确要依靠想象!”
原振侠指着石台的表面:“上面刻着什么?是一咒语?”
汉烈米的解释,在学术上,当然是成立的,而且也是最易被人接受的解释。除此之外“天神”还能作什么别的解释呢?
汉烈米读得十分缓慢,当他读完了之后,他摊开了双手。原振侠忙问:“天神的宝座?那是什么意思,这石台,是天神的宝座?”
汉烈米盯着石台:“看到的人,就一定会被这段警告吓倒的吗?”
原振侠:“如果有什么人,要剖解、
碎这座石台的话,当然会先从上面着手。而那层‘外
’又十分容易被毁,所以,总可以看到这段警告的。”
黄绢扬眉:“博士,在石台表面的文字未曾发现之前,你也曾说不会有新发现了!”
汉烈米的右手无目的地挥动着,显得他的思绪十分紊,他陡然
:“不论如何,一定要把这块大石剖开来看看!”
汉烈米张大了,说不
话来。过了片刻,他才
:“好,我们去研究陵墓每一块石
的表面,看看是不是可以剥下表
,但如果真的没有发现了,那又怎样?”
对于原振侠这个问题,汉烈米和三个考古学家,都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汉烈米才:“我也不明白,这块大石…这座石台真是怪异透
!这一段警告…像是刻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会有人把石台的表面那一层‘外
’
去一样。”
汉烈米仍然持:“我不相信把一块大石
开来看看,会造成什么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