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柔克的形意师傅，心成林的师傅…”他在公主脸上寻找了解的神情，再度发话“柔克岛上，有个人，一位伟大法师，是卡耳格人。你可以告诉他，你对我说的事…以你自己的语言。”

她看着他，双锐明亮，却未回答。

两人直视彼此。

她的睛有如蓝火焰。

片刻后，她问：“赛内哈？”

“哈，是！在中间！”公主因找到字而开心笑声。“在中间…你们！术士族！嗯？你们，中间族，说赫语但还，也，留住说太古语。你们学习。像我学赫语，嗯？学会说。然后，然后…这是坏事。坏事。然后你们说，用那个术士语，用那个太古语，你们说：我们不会死。然后就这样。夫都南打破。”

他遗憾地摇摇。

“是！所以我们族，我们放掉太古语，留住一切。而龙族放掉一切，却留住，留住语言。嗯？赛内哈？这就是夫都南。”丽修长的大手生动比画，凝视他的表情，迫切期望他了解。“我们去东，东，东。龙族去西，西。我们住，他们飞。有些龙与我们一起来东，但没留住语言，忘记，忘记飞。像卡耳格人。卡耳格人说卡耳格语，不是龙语。都遵守夫都南，东，西。赛内哈？但在…”

她停顿，迟疑，思索，回答：“你的…你的，啊…小王？…儿！儿，你的儿，让他们成为龙与龙之王。嗯？”她灿烂地微笑，让面纱重新落在面前，向后退四步，转离去，脚步轻盈稳健地走到船彼端。黎白南呆站，仿佛昨夜的闪电终于击中了他。

她再度回复庄重态度，如一开始时正式地开：“我谢你去听，国王大人。”她一下，以手遮，表示尊敬，再次曲膝行礼，一面以卡耳格语喃喃某句制式祝词。

她专注聆听，，：“伊芮安的朋友。我会在心里去跟这人说话。”一想到此，她的脸倏地亮起。

“啊。”她想了片刻，却无法继续，气馁地将双手朝下优雅摆动，显示放弃。“我必须学更多字。”

这句话动黎白南。“公主，我很遗憾你在这里到寂寞。”

住一切，住！所以我们分开，嗯？龙族跟我们族？所以他们夫都南。这些放掉…这些留住。懂？但要留住所有，我们必须放掉语言。龙族语言。”

“我不确定了不了解。”

“我希望，随着时间过去…你学会语言…”

“太古语？”

“你们留住生命。你们留住。太久。你们不放掉。但死亡…”她将双手大大分开一甩，仿佛将什么抛空中，抛越海面。

“请你，”黎白南说“告诉我你刚说什么。”

“我学快。”她说。他无法分辨是陈述或是预测。

她不知该如何表达，将示意“东”、与“西”的双手合拢。黎白南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