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3)

米歇尔！

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让人觉什么事都没有。两人已经陷了一绝望的情绪之中。

听到枪声和混杂其间的惨叫那一瞬间，卡罗斯非常想把车停下来，转去帮助吉尔和米歇尔。但列车上就要驶一个稍急的转弯，缺乏保养维护的纵杆不怎么转就是不起作用。当他想着再过一会儿就能去帮忙时，背后的门忽然被人撞开了。

在发嘎吱声响并上下摇晃的电车之中，吉尔抓着座椅的靠背和扶手慢慢走到车来。卡罗斯回一看，发现吉尔正盯着他握作杆的双手，神里隐隐透一绝望的气氛。除了车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他踉踉跄跄地朝第二节的车厢走去，而他的目的地几乎已经消失，只留下些许残骸拖在车后面。电车的速度在不断提升。米歇尔显然已经没有活下来的希望，这也让卡罗斯开始认真思考他和吉尔的命运。摇晃着走到他边的吉尔脸上，还镌刻着刚才那幅场景带给她的恐怖受。

周围一片寂静，耳朵里只有冷的金属声。即便睁开睛，卡

吉尔再次开枪之后，弹夹里便一颗弹也不剩了。她转过，留下米歇尔一个人与怪对峙。

卡罗斯保持着单手握住纵杆的姿势，用另一只手拿起M16猛地转过，看到门只有吉尔一个人。飞奔车厢的她脸上就像带着面一样僵，从间吐那个恐怖生的名字。

如果是那冲击型手雷，拉掉拉环之后只要一经撞击就会爆炸。

“离开这儿！”米歇尔再次大叫的时候掉了拉环。那张死人一般的脸上带着让人难以置信的决心“我已经死了！快走！”

“不起作用！我们还是车吧！”

“离开这儿！”米歇尔大吼了一声。但吉尔并没有想过逃跑，在迅速与米歇尔对视了一之后继续举起枪击，而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那名男握手榴弹，抬起震颤的手指勾住拉环。从形状上看，吉尔知那是瑞曾搜集过的捷克RG34手榴弹，专门用来对付人群。追踪者的眉骨分就像是用订书机合起来的，但吉尔向那里的弹却没起到任何作用。

有轨电车在另一个弯后失去了控制，就像被暴风雨玩的小船一般剧烈地前后摇晃，在与建筑、汽车相撞后放雷鸣般的声响和闪电一样的火。随着撞击的增加，电车不仅没有减速，反而越来越快，带着惨叫一般的金属声在黑夜之中向前猛冲。

但米歇尔没有把它扔去的力量。这是自杀行为。”不行！快到我后来！”在吉尔声叫喊的同时，S。T。A。R。S杀手向前跨了一大步，瞬间把它与目标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原来的一半。

说完，卡罗斯转抓起步枪后，用枪柄打碎了车厢左侧一面被固定住的玻璃窗，但这个时候地板突然倾斜，让玻璃碎片全都朝他的去。他随即用手抓住光的窗棂，吉尔则把手朝后伸去，想尽力抓住什么东西。她用手肘击碎了驾驶席下的一小块玻璃面板，带着对死亡无尽恐惧的表情扳下一卡罗斯没有找到的拉杆。

急刹车启动了。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有轨电车开始减速，一度向左倾斜的车终于回到了与地面垂直的位置，带着车与铁轨之间的耀火向前去。卡罗斯闭上睛，依然握住没有任何作用的作杆不放，让保持在张状态，以应对终究会到来的大冲击——几秒钟之后，一声简单得近乎无趣的“卡锵”声结束了两人的旅程。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地正中有一堆碎裂的泥块，正是它把列车停了下来。附近有一尊带着黑影的雕像和矮树篱笆。有轨电车的车又是一震，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