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你在等待死亡一样。”律师说。
“你有什么反应?”
“4年。”
“起初只是一些同意的表格,承认我在接受某有风险的
作程序。最初的表格有一两页。不久后又有了其他表格,表明我同意参与某个研究项目。每次我去时都有越来越多的表格。最后它们达10页之多,是用难懂的法律语言写成的整整一份文件。”
“什么表格?”
“因为有些是准许将我的人组织用于商业的、放弃权力的表格。”
“你签字了没有?”
“结果呢?”
“我被吓住了。从某程度上说,第二次情况更糟。我第一次生病后便立下遗嘱,作好了一切安排。然后我的病好了,我又有了愉快和更有生气的新生活——有了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之后他便来了电话,我又被吓住了。”
椅上移动一下。“我问他癌症是否复发,他说,‘现在还没有,不过我们得对你密切监测。’他
持说我需要经常检查才行。”
“我去接受检查。迈克尔博士一切都要重新检查。他甚至还作了一次肝脏活检。”
“好吧。弗兰克先生,你拒绝签那些同意的表格时,迈克尔博士对你停止治疗了吗?”
律师问:“接下来怎样了,弗兰克先生?”
“停止了。”
“你听到这情况有何
觉?”
“4年。那你最初怀疑他们没对你的状况说实话,是什么时候?”
“到最后时没有签。”
“是迈克尔博士告诉你的吗?”
“他只是说,‘6个月后再来。’”
“后来发现了什么?”
“当然。否则他为啥要一次次行检查?”
“反对!”
“我觉是健康的。不过我想自己是旧病复发吧。”
“那时你觉如何?”
“你害怕吗?”
“你知那些细胞值多少钱吗?”
“当然。我认为他并没如实告诉我他在什么,没说
他作这一切检查的理由。有一次我去见迈克尔博士时,直截了当问他是否在把我的人
组织拿去作商业用途。他说绝对没有,他的兴趣纯粹是为了研究。于是我就答应了,除允许把我的人
组织拿去作商业用途的表格没签字外,其他的都签了。”
“我到震惊,”父亲说“我在病中非常害怕,虚弱不堪,我去向迈克尔博士求医。我相信自己的医生,把生命
到了他手里。我信任他。可结果是他一直在欺骗我,多年来毫无必要地让我担惊受怕,这样他才能从我
上把一些组织偷走,并卖掉它们从中获利。都是为了他自己。他
本就不关心我,只想从我
上窃取细胞。”
“你相信自己是有病的。”
“为什么没有?”
“为什么?”
“他让我6个月后再去。”
“医药公司说30亿元。”
“害怕极了。”
陪审团倒了一
气。
“他说他更愿意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作。可这并不合理。并且他拿越来越多的表格让我签字。”
“为什么?”
“我收回这个问题。不过咱们继续吧。弗兰克先生,你去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作检查持了多久?”
“迈克尔博士在售我的细胞——在作所有那些检查时他从我
上取走的细胞——
售给一家叫‘生
技术研究
份有限公司’的医药单位。”
“那使你到恼怒吗?”
“不是。他从不告诉我什么。医院里谁也不告诉我什么。他们只是说,‘6个月后再来。’”
“哦,4年后。我仍然觉得健健康康的。什么也没发生。每天我都等待着晴天霹雳,可从来没有。但迈克尔博士总是说我得回去作更多的检查,更多的检查。那时我已搬到圣迭哥,想在那儿作检查,并向他请示。可他不同意,我得去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作才行。”